“会啊。”余惟理所当然道:“身为社会主义接班A,这点使命感当然得有,而且Omega都很脆弱,保护你们不是理所应当吗?”
而且乐女士从小就教育他,Omega生来都是瑰宝,天生就应该被爱他们人捧在手掌心悉心照顾,多年下来耳濡目
温别宴恍然大悟,失笑道:“确实有个Omega晕倒,不过不是发情,是因为没吃早饭低血糖,已经被送去医务室,没什大碍。”
余惟:“”
哦,这样啊。
尴尬地摸摸鼻子,悻悻道:“是低血糖啊,那些人怎乱传谣言,吓跳,真是”
操场上人都散得差不多。
升旗仪式因为个意外提前五分钟结束。
班主任们还要多留会儿,就放学生自己先回教室自习。
温别宴因为低头给余惟发消息走得慢些,落在最后,结果手机上没收到回复,抬头倒是看见逆着人流慌慌张张跑过来本人,捏着他肩膀紧张兮兮上下打量,又小心翼翼掀开衣领观察腺体,奇奇怪怪,也不知道在看什。
“哥?”温别宴茫然站在原地:“你在看什?”
余惟见他腺体白净片,脸色也正常,呼地松口气放心大半,不过出于谨慎,又问:“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温别宴被咋咋呼呼男朋友逗乐,心头暖融片,转头看看专心开小会老师,将藏在袖子里手伸过去牵住余惟,慢悠悠往回走:“哥,整个学校这多Omega呢,怎出事你就觉得是?”
这个问题余惟也答不上来:“就下意识哎说不清。”
他把温小手攥进手心,捂暖发凉指尖:“反正你没事就好,这种事情不怕万就怕万,多留心肯定没错。”
说罢顿下,语气带上不满:“不过那两个男生也是,情况都没搞清楚就瞎猜,还副看热闹语气,都什人,不关心下情况就算,还幸灾乐祸,们学校怎会有这多渣渣?”
“嗯?”温别宴眨眨眼,侧目看向他:“你会关心吗?”他说:“如果真是O发情,但不是,是别人,你会关心吗?”
温别宴更懵,他只是参加个升旗仪式而已,怎看余惟这个样子,好像他是去核弹爆炸区域逛圈?
“没有啊,没有不舒服。”他问:“怎吗,为什这问?”
“不是有个Omega突然发情吗,还以为是你,吓死。”余惟说:“你没受什影响吧?那个Omega情况呢,有没有大碍?”
“?”温别宴脑袋冒出大大问号:“这边没有Omega发情啊,哥你是不是听错?”
余惟皱皱鼻子,将在厕所听见对话回忆遍:“没有吧?他们还说那个Omega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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