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把水温调好,放满浴缸,抱着人进去之后还要再三确认:“你自己可以吧?如果有头晕或者不舒服定要立刻叫,就在外面等你,你说话就能听见,知道吗?
余惟给温别宴掖好被子,告诉他自己很快就回来,随后拎着钥匙出门。
买饭,顺便还去药店买点退烧药,回去时天已经完全黑,路路灯透亮,许多地方在跨年时挂大红灯笼还没有拆,估计是准备留到过年循环利用。
余惟回到温别宴家,陪着他吃完晚饭又守着他吃药,量□□温确定温度没有再升高后准备让他躺下继续休息。
“好,乖乖睡觉,明天肯定就能退烧。”
温别宴抓着被角:“哥,还没有洗澡。”
余惟臭脸有点绷不住。
某人亲完,就顺势歪着脸靠在他肩头:“哥,别生气,下次定会第时间找你。”
余惟:“”
温别宴:“哥哥。”
余惟:“”
象。
用力拍下脑袋。
打住!想什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时候,温小花身体才是要紧事。
“既然知道会发烧为什还不找?生病很好受吗?”
他出身薄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得不舒服,不洗干净今晚肯定睡不好。
“可是你现在还在发热,洗澡不会更严重吧?”余惟不大放心:“而且不是说感冒发烧就是要闷汗吗?出汗,体温很快就能降下来。”
温别宴再次强调被他遗漏重点:“哥,不是感冒,这招对没用。”
说得也是。
余惟妥协:“那好吧,泡个澡也好,身上暖和睡得香些。”
“每次就知道用这招,耍赖”余惟嘀嘀咕咕,脸比人家发烧还要红,脖子也是,耳朵都快滴血。
温别宴偷偷笑下。
耍赖就耍赖,谁让这招对男朋友百试百灵呢?
两人都没吃晚饭,余惟原本想点个外卖,不过考虑到外卖太容易翻车,不适合病号食用,最后还是决定亲自下楼趟,找个饭店,打包新鲜有营养给温小花补补精神。
窗户开条小缝,挤进来空气渐渐吹散房间里无处不在茉莉香。
余惟质问完才发现自己又问句废话,明明温小花在门口就说过,怕会耽误他参加竞赛。
腾起烦躁压不下去,明明每天被试卷逼得快爆炸时也没想过放弃,可就是现在,看着怀里精神不济男朋友,他突然有点后悔参加这个破竞赛。
“哥,你别凶。”温别宴把脸藏在他肩膀上,声音低落。
“没有凶你。”余惟拿他没办法,臭着张脸:“男朋友病成这样,生个气都不行吗?”
刚说完,脖子就被人啄口,又轻又软,像被羽毛轻轻划下,直痒到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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