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发突然,万幸属于父子默契还在。
温爸爸很快从懵逼中反应过来,面对老婆无声询问,清清嗓子,镇静道:“哦对,是有这回事,阿宴之前让跟你说声来着,不过忙起来就给忘,不过没关系,现在说也不迟。”
父子俩唱和合作得天衣无缝,温妈妈完全没有觉出不对劲,只是回过头不放心地询问温别宴:“是你哪个同学?妈妈认
“不是。”温别宴摇头,小声说:“不会跟你离婚,就算是生气,发脾气,耍性子,也肯定不会舍得跟你提离婚。”
余惟快被镜头里温柔乖巧小朋友暖化。
“嗯,也觉得不会。”实在忍不住,拿近手机飞快往那张脸上亲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红着耳朵改口道:“毕竟你哭,就只想哄你,”
“宴宴啊。”他把脸埋进臂弯,拖着嗓子:“要是你现在在身边就好。”
“好想抱抱你啊。”
个儿子,纯粹就是生个谈恋爱用传话筒。
“真很惨。”余惟义愤填膺:“就是他们两个谈情说爱工具人,无数礼物经过手里,可惜没个是给,论吃狗粮谁也没专业,狗粮从小吃到大,还是被强行掰开嘴往里塞那种!”
温别宴被他委屈表情逗乐,笑出声,为保全男朋友最后颜面又很快憋住,捧场道:“嗯,很惨,以后给你送,不管是环保日还是植树节,都给你送。”
余惟其实暗戳戳就等他这句话。
心里美不行,委屈巴巴神色扫而光,嘴角又嘚瑟地翘起来:“就知道,们宴宴最好。”
隔日早,温爸爸难得清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温妈妈正将今天上班需要用到文件摆在茶几上仔细分类清点,忽然听见卧室开门声响起,紧接着又是行李箱滚轮摩擦在地板上声音。
扭头看去,她儿子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拉着行李箱手柄站在那儿,很明显副要出远门意思。
温妈妈见状愣:“阿宴,你这是,要去旅游?”
温别宴说不是:“妈,要去个同学家里住几天,之前跟爸说过。”说着,将求证目光投向毫无准备温爸爸:“爸,你没有跟妈说过吗?”
温爸爸:“”
温别宴目光软成片,偏头看看窗外纷纷扬扬雪花,再看回男朋友眼睛,夜深,嗓音也随着夜色变得软绵。
“哥,们会直在起对吧?”
“那当然。”余惟肯定道:“老余榆木脑袋后继无人,脑筋灵光,脸皮也厚,要是们俩离婚,定立刻去追你,才不会像老余又怂又没出息躲在家里抱着儿子闷头痛哭。”
“不对。”温别宴说。
余惟啊声:“什不对,难道你不愿意给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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