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询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余惟声不吭径直将他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如平常般耐心又悉心地帮他吹干头发,随后放下吹风机,回身同时忽然抱住他用力压在床上。
灼热呼吸不停喷洒在敏感
拉开条门缝叫余惟声,说:“衣服在床上忘记拿进来,帮递下。”
脚步声很快从房间来到浴室门前,温别宴伸手出去等会儿,衣服却并没有如愿被放到手上,不禁疑惑:“哥?”
余惟盯着面前沾着水珠细白手腕,控制不住联想到门后温小花不着寸缕模样,闻到从门缝里挤挤攘攘冒出来沐浴乳香味,好不容易勉强压制下去烦躁又次席卷上来。
低头看手里衣服会儿,没有犹豫多久,果断扔句“等下”,转身重新回到房间从衣柜里翻出另套衣服送到他手上:“穿这个吧。”
面对男朋友奇奇怪怪举动,温别宴疑惑地收回手,眼发现这根本不是他衣服,再套上看,尺寸大圈,领口开得露出大半锁骨。
皱紧张脸在门口站好会儿,转身去客厅接杯冷水猛灌两口,勉强让发热头脑冷静下来。
目之所及又看不到人,烦躁地呼噜把半干头发,嘟嘟囔囔骂自己句菜逼没毅力,回房间趁这个时间打算把下午没做完半张英语试卷写完,转移下注意力。
心烦意乱填完两道选择题,看看空落落怀抱,很快又写不下去。
平板立在正前方,黑黢黢屏幕倒映出他焦躁不安模样。
余惟掀着眼皮瞪回儿,苦哈哈地啪地往额头拍下。
拉开浴室门想问为什要给他穿他衣服,前脚刚跨出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等在门口没离开人搂进怀里用力抱起来。
不是打横抱法,也不是半放在肩膀小孩子抱法,而是搂着他两只脚弯,面对面让他双腿缠上自己腰身抱。
温别宴身体失去平衡,条件反射下只能搂住余惟脖子圈住他腰,两人再次被拉近到个新距离,除亲昵,还多丝别,难以言喻味道。
脸色轰地被红潮侵蚀殆尽,温别宴被余惟异于平常举动搅昏头脑,险些招架不住。
“哥,你怎?”
“干嘛啊,怎这差劲,以前没有宴宴在时候你是冬眠睡过去吗?!”
认真严肃给自己做番思想教育,提笔准备继续写。
可惜老天爷似乎就是故意捉弄他不想让他好过,集中精神才不到两分钟,从浴室传来声“哥”瞬间打破他本就脆弱得摇摇欲坠心理防线。
温别宴洗完,才发现自己进来时忘拿衣服。
脏衣服已经扔进脏衣篓里被水溅湿不能穿,除求助男朋友,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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