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冲动是不是很蠢?”温别宴自责道:“本来没有打算告诉你,怕你气不过,怕你笑话——”
自厌弃话没能说完,他被握住腰把抱起放在玄关旁吧台上。
“宴宴!”
余惟压抑着心中几欲喷薄欢喜,双眸子亮惊人:“不生气,也不会笑话你,而且有个问题迫在眉睫!”
温别宴双手搭在他肩膀,面带疑惑:“?什问题?”
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余惟还停留懵逼中没缓过来:“这宴宴你怎没有问过呢?可以解释啊。”
他凭着本能向他解释,语气甚至有些几不可察委屈:“没有骂别O,也没有看不起O,发誓骂他个,那些话也是他之前骂别人,照搬过来,真没有看不起O。”
“哥,知道,都知道。”
温别宴同样很后悔当时没有去问他。
连来龙去脉都没有弄清楚就意孤行把人晾在边不不搭理,想想那个时候余惟还好脾气地凑上来哄他好久,那迁就他,他却意孤行从头到尾都对他甩张冷脸。
背后议论Omega,用最下流,最轻蔑眼光看待他们Alpha又有什区别?
所以,从那天起,温别宴就将余惟直接拖进黑名单,对他态度落千丈。因为每次看见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从他嘴里听到话,除抵触就是厌恶,对他反感到极致。
“这个想法持续很久,在期间虽然有过动摇,但是直不能确定,直到那天遇见杨逍,才发现可能事情真相并不是看到样。”
“后来在医院问你和陈帆有什过节,你将那些事原原本本都告诉,才知道,原来直是误会。”
温别宴眨眨眼,讨好地蹭蹭他掌心:“男朋友果然还是全世界最好Alpha。”
余惟说:“就是按照你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成
他明明有好多机会可以问。
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问。
“对不起,哥,只是太难受。”
他认真道:“你知道吗,如果当时欺负陈帆是个陌生人,或者随便个同学,都不会像那样那难受,但是那个人是你,就受不。”
“真接受不平时总跟嘻嘻哈哈开玩笑,在眼里笑起来那好看,那温暖余惟会是那种欺负侮辱看不起OmegaA,这个落差太大。”
余惟都听傻。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以为阴晴不定和翻脸不认人都是事出有因,还是个他想破脑袋也找不到因?!
“嗯。”
温别宴愧疚极,抵着他额头小声道歉:“所以该于心不安人是不是你,是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你,才让你受那久委屈,对不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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