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有点大,余惟现在脑容量跟不上。
默默消化好会儿,两眼略微睁大:“宴宴,你意思是阿姨早就知道是你男朋友?”
温别宴肯定地点点头:“嗯,很早,你揍杨逍第二天,就已经知道。”
“啊?这那,那阿姨也允许你和在起?!!”
“允许。”温别宴笑着:“还对你很满意,不过怕你骄傲,所以直没有告诉你。”
“小余同学,”温别宴无奈断他:“你是不是傻得有点过头?”
余惟愣愣啊声:“怎?”
“以为妈已经表现得够明显,男朋友竟然还没看出来吗?”
“?”
余惟脑子大概是被易感期躁动细胞排泄物糊住脑子,愣是转不过这个弯。
样也不好,万今天来不是,是其他Alpha同学,可能会气到原地去世,华佗在世都抢救不过来。”
温别宴听着他越来越发散嘀咕,很有扶额冲动。
摸摸他腺体,依旧温度滚烫:“是不是还是很难受?”
余惟摇摇头,手上却诚实地将他抱得更紧,呼吸再次于腺体处来回流连。
温别宴很体贴地没有拆穿他。
余惟震惊得时不知道要说什,甚至快要忘记自己还可以眨眼睛。
所以他这段时间直在门儿清温妈妈眼皮子
“不会有其他Alpha,爸妈不可能允许别Alpha在易感期时来家,更不可能允许别Alpha进入房间。”
温别宴耐着性子为他找出所有蛛丝马迹:“如果上次给标记,送回家不是你,爸妈可能真会像你说那样给人头锤爆,腿折,再塞进楼下垃圾桶回收重造。”
“这切不是因为爸妈人好,对所有同学视同仁,只是因为对象是你,所以他们放低原本切苛刻门槛。”
“让你住进来,在你受伤未痊愈时照顾你,默许你对进行临时标记,放心大胆让和你独处个房间没有别因为,只是因为是你,所以可以。”
“哥,这样说,你明白?”
他记得上次易感期也是这样,虽然他开始也是直陪在他身边,但是情况真正好转还是在标记之后,信息素只能缓解,标记才能根治。
于是跟失忆时每次样,温别宴主动拉开衣领,将对某人来说充满致命诱惑力那块皮肤完全,bao露于空气中。
帮他提上衣领几乎是余惟下意识反应:“宴宴,你干嘛?”
温别宴微挑眉,将这句话换个称呼原封不动还给他:“哥,你干嘛?”
余惟隔着布料捂着他腺体,舔舔干燥嘴唇,眼珠乱转:“不行,叔叔阿姨这信任,不能辜负他们信任!而且有你信息素真已经好多,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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