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愣,蓦地从沙发上坐直:“订婚?!们俩吗?!”
温别宴说:“嗯,们。”
余惟:“”
对面不吱声,温别宴等好会儿,笑意渐浓,催促道:“哥,你怎不说话?”
余惟闷闷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听起来像是藏
温别宴想想:“应该知道。”
余惟:“?”
温别宴暗示道:“妈也刚出门。”
余惟:“???”
余惟:“妈跟温阿姨什时候认识??她们没见过吧??”
余爸爸余妈妈蜜月旅程比余惟想象中要短许多,继全家最后个知道他俩复婚之后,他也是最后才知道他爸换新工作。
其实也不完全是换,行业还是古建筑修复行业,只是从“技术像外勤人员”转到“脑力向办公室人员”,工作环境稳定在淮清市,不用满中国到处跑。
温别宴接到余惟电话前分钟刚将打扮精致心情上佳温妈妈送出门,坐在书桌前摊开试卷边忍笑听着男朋友咕咕哝哝抱怨,边在草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地推算答案,偶尔应声,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离婚开玩笑似,还开这多年,复婚更离谱,干脆不告诉,领完证直接飞去度蜜月,回来就给带两个“椰子壳工艺品”,不能用不能吃,关键挂墙上还丑,宴宴快评评理,你见过这不靠谱爸妈吗?”
“老头儿也是,虽然意见建议可能没啥用不对,根本不会有什意见建议,但也不用直拖到今天正式上班才恍然大悟似告诉他要去那啥,古建筑研讨机构上班吧?”
温别宴说:“如果没有记错,应该就是叔叔阿姨去民政局那天认识。”
余惟:“”
好家伙,宴宴知道消息比他还多,他抱养实锤。
倒进沙发唉地叹口气:“宴宴啊,你们他们都能块儿下棋块儿逛街,不然干脆商量个时间大家起吃个饭怎样?”
“好啊。”温别宴翘着嘴角写下答案,玩笑道:“不过最近们都什时间,不然等高考之后和升学宴起,时间对上还能顺便订个婚,你觉得怎样?”
“合着已经不是怀疑不怀疑问题,他们俩就是当不存在,所以在家其实就是团不会影响他俩谈恋爱空气?他们这爸妈当得是不是就离谱?”
温别宴听得想笑,但是为不打扰男朋友满心愤慨,忍着没有笑出声,不着痕迹转移话题,问他:“所以叔叔已经去上班吗?”
“昂。”余惟哼哼着表达不满:“去,穿得西装革履身精气神,差点都没认出来他是爸。”
温别宴:“那阿姨也出门吗?”
“是啊,刚出门不久,哼着小调兴高采烈,也不知道约她哪个小姐妹逛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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