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啊声:“那你岂不是看不到你老公飒爽英姿?”
“带眼镜,行吧?”
余惟立刻笑逐颜开:“行!”
早自习铃声响过,各班在老师组织下陆续到大礼堂分出班级区域就位。
余惟是发言人,在讲台旁边有专门区域留给他,主持人也坐那儿,正好还是余惟熟人,两人三
两个人收拾好准备出发去学校,走到门口,余惟皱起眉头,发现个“严重”问题。
温别宴衣服被昨晚他们胡闹弄粥得不成样子,已经扔进洗衣机,现在他穿是余惟衣服,T恤宽松,领口也大,黑色布料衬得人更玉色白净,锁骨处暗红痕迹清晰可见。
“嘶——”
余惟皱着鼻子将已经往上拉些,放手又落下来,没用。
温别宴顺着他目光低头看眼,再看向他,挑眉道:“现在知道麻烦?昨晚上让你收敛点时怎不听?”
这放松就放松到深夜。
余惟食/髓知味,“放松”得越来越熟练。
温别宴扛不住,叫他哄着边哭边叫“老公”叫“哥哥”也不得解脱,被掐住腰抵着不放,让他停下也不停,第次自己承诺话早抛到脑后。
被抱进就浴室以为结束,迷迷糊糊又在浴缸弄次。
所幸这次很温柔,温别宴哼哼唧唧挂在余惟脖子上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哑声说喜欢,不厌其烦说无数遍。
堵回去。
余惟将吻移到他耳边,闷声感叹:“怎办啊宴宴,都想明天就高考,后天就开学。”
温别宴枕着他肩膀,笑道:“不想要暑假?”
“不要,就想要你。”
滚烫吻渐渐往下,从开始情不自禁慢慢演变出别味道。
余惟悻悻笑笑:“那,下次努力。”
“努力什?努力让痕迹再明显点?”
“”
理不直气不壮,余怂怂不吱声。
“乖。”温别宴摸摸他狗头:“进大礼堂坐后排,不会让别人看见。”
余惟演讲稿到底也没写完。
温别宴第二天早起床看,就两句话:尊敬各位老师,亲爱各位同学,甚至连大家好都没写。
“哥,你今天是准备即兴发挥是吗?”
余惟临危不乱,丝毫不慌:“即兴发挥也不是什难事吧?不就是分享进步方法吗?”他指指自己太阳穴,信心满满:“都在这里。”
行吧,毕竟现在要赶也来不及。
被啃上侧肩膀时,温别宴细细喘口气,揪住余惟胸前衣料试图阻止他:“哥,你演讲稿还没写完”
“有点紧张,写不出来。”
余惟在冷白皮肤上留下星点印记。
温别宴被他揉得眯眯眼,脑袋开始发懵:“那,那怎办?”
“放松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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