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好好想
想，是现在杀
灭口呢，还是干脆就此从？”
见钟凌咬着唇不答话，他忍着笑，极力向他推销自己：“会是个好道侣
。”
“相貌堂堂，这个就不必说，修为也不错，绝不会拖你后腿。体力嘛——你方才也试过。”
“阿凌，说真，们实在是天造地设对，再合适不过。你是不是很动心？”
钟凌不与他贫嘴，也不回答他问题，只微微偏过眼睛躲开他目光，闷声道：“你既然已经走，还回来做什
？”
钟凌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含含糊糊道：“谁要对你负责。”
颜怀舟大言不惭道：“方才是谁直抱着又哭又求，还跟说‘哥哥，轻点’，谁就要对负责。”
他……他竟然还敢将这些乱七八糟话讲给他听！
钟凌臊得面颊通红，头脑发昏，兀自嘴硬道：“没有说。”
颜怀舟惩罚般在他颈间抚弄把：“怎，那快就忘？”
记得，自己都做些什。
他自问谨慎克己，冷静自持，说是淡漠也好说是隐忍也罢，总归从来没有让自己落入过这样猝不及防且无处遁形境地。
那些令人面红耳赤回忆简直让他愧悔交加，无地自容。
他实在无颜再面对颜怀舟，却又不知该做些什才能弥补，只匆忙捡起地零落衣衫，想趁他睡着先把衣服穿好。
“哪去？”
颜怀舟满脸堆笑：“当然要回来。离你，简直无处可去。”
钟凌冷冷地哼声：“怎，回来等着算计你？”
颜怀舟哽住，又讨好地去磨蹭他脸颊：“先前命是你，如今人也是你。你尽管算计吧，心甘情愿。”
钟凌始终不语，他这才收起玩笑之意，捧起钟凌脸要他转头看向着自己，认真道：“阿凌，不该走，是错。”
“不该
钟凌被他这触引得打个哆嗦，努力板起脸道：“你别碰。”
只是这命令中气不足，气势也未免太弱，竟像是在欲拒还迎般。
“偏要碰。”
颜怀舟翻个身，与钟凌额头相抵，弯起双桃花眼望着他。
“阿凌，你不觉得现在再说这些，未免太晚吗？”
颜怀舟慵懒声音在背后响起。他睡得并不沉，钟凌动，他便醒，此时略略伸出手臂，将钟凌整个人又重新圈回来困进怀里。
钟凌只来得及胡乱裹件外衣，在他怀中垂着头挣动下，散落乌发遮住半张微微泛白侧脸，颜怀舟看不清他是怎样表情。
过半晌，他小声道：“你放开。”
颜怀舟不以为意，反而将双臂收得更紧。
“始乱终弃可不是君子所为。阿凌，你需得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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