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胎药!!”
它像保家卫国士兵紧紧护在秦休意身前,怒斥萧无陵:
“你为什要害家殿下!!”
泰山崩于前而不该于色,萧无陵淡淡地看眼炸毛小松鼠:“你在说什。这是太医开安胎药。”
“胡说八道!这药里有打胎红花!你别以为加其他几味温性药材就能掩盖过去!”
“…先含块润润嘴。”
秦休意手忙脚乱地剥糖纸,不知道为什,在萧无陵冰冷默然目光注视下,他觉得剥糖十指都在打结,这大男人,吃个药竟然要吵着要糖……虽然是事出有因,秦休意脸上还是很挂不住,心想,吃完这块糖他就喝药,不管措措回不回来!
水果糖含进嘴里。秦休意本想等它慢慢在口中化掉,然而萧无陵就像尊黑面门神般,端着药站在他床头边,看着他吃糖,看他要吃到什时候。
秦休意脸上真挂不住,他牙齿咬,咔嗤、咔嗤几下,将水果糖嚼碎,咽下去,甜滋滋线穿喉,秦休意也尝不出什味,他瞥眼窗外——
似乎还没有措措回来动静。
思,萧无陵不管再怎样好歹是北齐三皇子,又不像灵书院时作他伴读,这等小事不必亲力亲为,他说好几次,但萧无陵坚持如此。
整个寝宫,除他们两人之外,再没有旁人。
秦休意有时候会错觉自己并不是借住寝宫远方客人,而是关在奢华牢狱里名囚犯。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时秦休意心里挺唾弃自己,仙君这样无微不至照顾,换来却是他无端怀疑和防备。
秦休意心里边饱含愧疚地谴责自己,边,又忍不住在想,萧无陵确实有点奇怪,万或许真有什……
打胎药……
秦休意脑袋嗡地声炸,他顿时像被推进
眼前,萧无陵端着药碗越逼越近。秦休意挑挑眉,罢,喝掉事!磨磨唧唧想那多干嘛,就算里面真有歹人下毒,他也不怕,他可是气运之子,绝不会有事。
秦休意端起黑咕窿咚药,婉拒萧无陵像照顾残障人喂法,如壮士断腕那般,仰头——
萧无陵默默注视着玉质碗边贴上秦休意唇瓣,黑色药汁倾斜、倾斜,然后流进去——
“少主,别喝——!!”
遽然间,白色身影闪而过,松鼠措措像道闪电扑过来,把秦休意嘴边药碗劈个粉碎。
时间分秒地过去,吱——呀!
门开,萧无陵端着盘五彩斑斓水果糖,朝秦休意走来。
喷香水果糖摆在床头,萧无陵不容置疑地端起药碗,道:
“休意,糖来。”
秦休意重重地吞咽口气,完,没有退路,说好,糖拿来就必须要喝药,再耍赖就真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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