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国庆,不用上课,不用早起,除几个家里住得远和几个明天早要出远门,基本都报名参加。
最后聚餐
回想起刚才唇间触感,夏枝野嘴角笑意不自觉深些。
宋厌莫名其妙:“你笑什。”
夏枝野勾着他脖子往回带带:“没什,就是觉得们班这次第应该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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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评委组评奖,就班这种掀翻房顶式演出,给个安慰奖就不错。
话没哔哔完,化妆间门就被打开,只苍白瘦削手忍无可忍地伸出来,把攥住他衣领,然后拖进化妆间狠狠揍顿。
揍完后,施,bao者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芝士要不要分装。”
“要。”被施,bao者笑着跟上来,把勾住宋厌脖子,吊儿郎当地起往外走去。
仿佛那些因为个算不上吻吻而仓惶加速心跳以及那些模糊未知尴尬都在须臾间散个干净。
至于最后散去哪里,便是各自事。
洋洋地笑声:“怎,躲着不敢见,是怕要你对负责?”
宋厌本来想说要负责也是你负责,但又觉得这话好像也不对,索性就没说。
夏枝野见他不讲话,慢悠悠道:“躲也没用,这可是初吻,你怎着也得补偿下,比如……”
拖长腔调,语气含混得暧昧。
宋厌指尖顿住。
但偏偏这次是观众投票,于是就以毫无疑问碾压式姿态拿到第。
碾压到什程度呢。
大概就是明明全年级只有812个人,愣是收上来931张统票,其中还有827张票都投《梁山伯与祝英台》。
对此,统票老师也没什好说,只能假装他们年级本来就有这多个人。
颁完奖,拿到奖金,阮恬说话算话,又贴千块钱,让孔晓晓组织大家去吃烧烤。
总归没人愿在青桃完全未熟季节就冲动而冒昧地去触碰它。
少年人只想眼前快乐。
比如本来以为就宋厌这小薄脸皮怎着也得个星期不搭理自己,结果现在下就哄好,夏枝野已经十分知足。
所以宋厌这人其实全身上下就只有嘴硬,实际上耳朵软,腰软,脸软,心软,连揍他拳头都软跟猫挠痒似。
不过说到软,其实嘴巴也软。
夏枝野敛住笑意,正经道:“比如大杯多肉葡萄少冰加芝士怎样?”
宋厌:“……”
冷漠地掰响指节。
尴尬个屁,跟这种人有什好尴尬。
门外夏枝野还在不怕死地打着商量:“哎呀,厌哥,就给买嘛,别人家同桌都收到秋天第杯奶茶,就没有,多没面子。而且你看刚才还为你牺牲肉体,你就……唉,厌哥,轻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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