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股冲动，从心底跑到嘴边时，他开口：
“清野……”
“下
站，赤坂见附，赤坂见附。”
“这
快？！”渡边彻句话咽在喉咙里。
“你习惯去信浓町，都忘记这趟电车只需要四分钟
吗？”清野凛笑道。
虽然不会颠倒，但渡边彻还是伸手揽住她
腰，将她搂到怀里。
电车哐当哐当地朝「赤坂见附站」驶去。
“……笨蛋，你想搂到什时候？”
“笨蛋。”渡边彻闻着她发香，“哪有尾随人，会主动放弃这个机会。”
“你才是笨蛋。承认是尾随？”
“因为你问
‘还有要说吗’，所以选择上来。”渡边彻抓住车顶把手。
“还有想说？”
“暂时没想到。”
“想去哪？”
“暂时没想到。”稍作停顿，渡边彻接着说，“总之，先跟在你后面，保护你安全到家再考虑后面事情。”
“还有要说吗？”
“明天见？”
“……明天见。”清野凛走向电车车厢，长发被吹向后方。
“四谷，号站台，丸之内线，开往赤坂见附站。”
“四谷，号站台，丸之内线，开往赤坂见附站。”
“如果手里有冰淇淋，恨不得用它涂在你脸上。”
“你最近比喻越来越奇怪。”
“口气夸那多，脑袋转不过来。”渡边彻笑道。
“换个。”
“对着你根头发丝，就能吃三碗饭。”
“……早知道走路。”
“笨蛋是你。不承认，只是记住们两个在宇治川边约定——不管你掉进什样河，都会跳下去救你。”
“们都是笨蛋。”清野凛额头靠在渡边彻胸口，手轻轻抓住他敞开校服。
“怎靠过来？”渡边彻问。
“因为你记得过去事，所以决定向未来迈出步。”
电车飞快行驶，渡边彻内心某种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尾随？”
“以为你会说私奔呢。”
“「赤坂见附站」下车，去公寓路上有条河，起跳进去？”
“那是殉情吧？”
“说是……”电车开动，直没抓扶手清野凛，身体控制不住地晃，朝后面倒去。
女报站员声音，从广播里传过来。
清野凛站在电车门附近，和依旧留在月台上渡边彻对视。
她轻轻地挥手。
渡边彻没有挥手，在电车门关上之前，他走进去。
“你上来做什？”清野凛皱眉地看他。
“又不是复方汤剂，吃也不能变成。”
车站内响起发车铃声，开完「赤坂见附站」丸之内线，即将发车。
刚才对话愉快，被这铃声挤出月台。
沉默会儿，清野凛双眸看着渡边彻，脸上微微带着笑容，说：“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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