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不受控制地战栗着,用后背靠近郑栖胸膛——他怀里好热乎,浑身都充满烫烫气息,至少比余旸身上要热。
很快,郑栖摸黑探寻到余旸手,余旸以为他们要十指相扣,再来个
郑栖移开视线,好像要解开浴巾。
余旸脸顿时烧得通红:“不不不用!”他表现得有那明显吗?
日常想死百遍,余旸胡乱擦着脸,逃也似回到卧室。
如果把欲望藏在心里,定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直到关灯,俩人像平常样同床共枕,余旸木木地躺着,心似烈火在烧,他又开始后悔!后悔刚才没有厚着脸皮说‘要看’。
话,余旸连忙闯进洗手间,但里面雾气缭绕,他简直看不清,面膜粘得他难受至极,水龙头开,余旸开始专心致志地洗脸,慢慢,他闻到阵淡淡清香,像山茶花,混着剃须水味,气息悠长,如果味道也有形状,定是棱角分明四彩纸风车,在山峦迎风转动。
他刚才匆忙进来,以为郑栖已经洗漱完,没关紧门。
雾气从缝隙中溜走,只剩下潮气,还有那些零零星星挂在玻璃门上水珠,郑栖只系条浴巾,背对着余旸,没有完全转过身,“好吗。”
说着,他微微侧过脸。
余旸捏着洗脸巾,透过模糊不堪玻璃看着郑栖,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以刚才势态来看,郑栖肯定会给。
淦!为什要说‘不用’!趁着郑栖放东西没多摸到他算,摆在面前机会就这跑掉。
现在睡在郑栖身旁,余旸心思开始漫无目地飘荡,他想知道纸风车上面还有什味道,棱角刮不刮手,如果转速过快,会不会带着他起飞起来,像拥有竹蜻蜓那样。
他试着主动靠近郑栖,假如他不拒绝,那就……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反正现在空气里团漆黑,总不至于让郑栖看到他脸红。
过会儿,床垫沉沉,被子里弥漫着沐浴过后清香,混着体温热度,烘在身上特别舒服,郑栖靠过来,像头寻找栖息地狮子,发间还带着淡淡水汽,埋头在余旸脖颈间,用额头蹭着余旸,很深地呼吸。
换洗衣物在干湿分离区之外,余旸在盥洗台前洗脸,他当然没办法穿衣服出去,只好随手系条浴巾,但也不知道为什,今天余旸没有‘礼貌’地出去,反倒站在镜子前擦脸。
热气明明已经散去,郑栖却觉得喘不过气来,他缓慢推开门,迎上余旸清澈又躲闪目光,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很快,郑栖感觉余旸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离——顺着他脖颈路往下,锁骨,胸膛,小腹,最终停在某个地方。
郑栖不自在地挠挠头,又抬眉看余旸,良久才说:“要看吗?”
余旸艰难地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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