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似乎不太适合这种比较野爱好。
但谁叫余旸是他老婆。
没办法。
郑栖就这样硬着头皮带余旸去训练基地。
有些理论知识必须要讲,郑栖显然在磨洋工,但余旸
还有余旸经常住很远,他也记得。
也许他明天觉醒来什都忘,郑栖心想。
接着,他飞快地接过笔,写下自己名字。
他本来打算趁余旸不注意,把合同收起来,但余旸实在谨慎,先步上楼,不知道把合同藏到什地方。
周末郑栖般会补觉,最近段时间他经常带学员练习,个人休息时间压缩又压缩,谁知余旸比他醒得要早,八点多就闹着他起床:“起床——”他已然穿戴整齐,趴在郑栖身边,轻轻推他,眨眨眼:“不是说要学车吗?”说着,挥挥手中合同。
“不样。”
郑栖头疼地抚住额头。
“样!”
郑栖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快点。”
天!”
“改天给你请个靠谱教练,同事——”郑栖拉长声音,很是无可奈何,他在赛车圈有点姓名,带学员讲究挺多,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教余旸,别到时候车没学会,还闹得不愉快。
工作上受阻,回家还得继续面对余旸,两头遭罪,谁傻谁答应。
郑栖试着解释:“都是样,未必有别人教得好。”
余旸看着他,闷闷地不说话。
大周末还要加班。
郑栖后悔死。
郑栖无声地表示抵抗,蒙头继续睡觉,余旸不放过他,手滑进被子里,指尖轻轻动动,被子里动静很大,郑栖怕痒,脸郁闷地醒来。
接着,他闭目养神会儿,最终还是动作利落地起床——既然不能让余旸主动放弃,就得让他知难而退。
不管余旸是不是真热爱赛车,其实‘爱好’像朋友,总有某处能与当事人个性契合。
余旸将合同双手递到他面前,脸诚恳模样,不知道人还以为他重新考大学。
郑栖拿他没办法,看着那支笔。
余旸将挎包扔旁,挤到郑栖身边,将下巴搁在郑栖肩头,蹭蹭,可怜巴巴地说:“快点吧。”
每当余旸用这种央求语气说话,郑栖总觉得难以拒绝,就好像读书时代,他看见余旸站在屋檐下躲雨,郁闷地伸手试探雨点有多大,他就好想送把伞给余旸。
不为什理由,他就是单纯地觉得余旸淋雨让他觉得不舒服。
“真。”
郑栖语气很轻。
余旸说:“你上次还说试试——”他在说郑栖提议恋爱事,“你平时那忙,按正常流程学车,还能和你多待……”说到这里,他哼哼:“可见你不是真要和试试,是骗!”
“谁骗你?”郑栖觉得很不可思议:“说试试,没说试车。”
“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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