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离郑栖不到公分,余旸觉得自己呼吸困难。
深呼吸,不要紧张,吐气。
余旸慢慢平复下来,他决定,今天要跟老公接
余旸本正经地说:“30年周年庆,你就不能稍微注意下形象。”
郑栖挺不情愿,但经不住余旸坚持,他要是不换,余旸估计能在他耳旁讲出茧子,他就手臂抬,直接从后颈抓住衣服,‘哗’下扯下来脱掉,露出精悍胸膛——余旸目瞪口呆,下意识咽咽口水。
郑栖伸手:“拿来——”说着,他朝余旸抬抬手腕。
“不穿吧,啊不不不,”余旸立马改口,“穿上穿上。”
趁着他穿T恤,余旸又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各式皮带,虽然郑栖常用就那几款,特殊场合他还是觉得应该选条好,郑栖却挑偏休闲款式。
倒腾完自己,余旸觉得还是差点意思——差什呢,他时说不上来。
这时候郑栖在盥洗盆前洗漱,由于没怎睡醒,他单手撑在水池边缘,另只手敷衍地刷牙,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余旸看见郑栖就想起来,都说夫夫为体,他还没拾到他老公!
抱着这样心态,余旸从衣帽间挑出好几套衣服让郑栖挑,郑栖件没看上不说,要套上T恤直接出门,余旸不让:“那多同学到场,要帅帅!”
就这样,郑栖站在落地镜前,满脸木然,任凭余旸给他选衣服。
”
想到要坐在郑栖机车后座,余旸就激动起来,“路骑行太爽吧。”
“学校在城南,离咱们70多公里,骑行很难受。”
天气那热,余旸向怕晒,上回在基地练几把,回来脸上就有晒伤,胳膊上黑白分明。
“好吧,”余旸语气悻悻,想起周六还是充满期待,“你早点回来哦!”
“那个不好。”
余旸说。
郑栖低头系皮带:“挺好,简单。”
“换下来,”余旸伸手去解,郑栖不让,最后余旸不得不拽住皮带两端,用力逮,郑栖整个人都被勒过来,两个人呼吸相撞,余旸有点心慌,他竭力装作镇定,“真不好,太普通。”
郑栖站着没动,发现余旸耳朵悄悄红。
“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
郑栖皱眉:“扣子太多。”
“不穿。”
余旸真是不厌其烦,“这个这个,灰绿色,你以前穿过,”见郑栖没有抗拒,他又说:“里面穿个白T恤,简单又清爽。”
郑栖说:“好热。”
郑栖说‘好’。
校庆仪式定在周六早上10点,余旸大早开始倒腾穿搭,中途他催郑栖赶快起床:“不是还要去训练场溜圈吗?”
郑栖用手臂挡住眼睛:“今天不去。”
说完,卷起被子,全盖在脸上。
原来郑栖把今天全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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