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郑栖侧过脸,余旸撞见他眸光,眼里有种少有锐利与坚定,几乎不用多问,余旸好像知道答案——郑栖特别想赢,他要征服这场比赛。
余旸打消念头,只嘱咐道:“定要小心。”
郑栖笑,声音很轻:“那当然,”他喝口水,咽下去时候表情认真,“没,你怎办。”
“你乱说什——”余旸气得拍他肩膀。
郑栖习惯性地缩脖子,又好声好气道:“不会有事,”说着,他从衣服中扯出根红绳,是余旸之前给他求平安扣,大师说这东西开过光,特别灵,求什得什,“放心吧。”郑栖说。
,露出锋利小牙齿,鱼干在它嘴里嘎吱直响,不少肉屑掉在郑栖肩上——郑栖就这脸木然地喂猫。
说喜欢吧,也没有很喜欢;说很嫌弃,也还能忍。不知道该怎形容,凑合着呗。
小鱼干吃到末端,老胡东嗅嗅,西闻闻,确定再没有鱼干,敏捷地跳下来,猫爪子踏在桌上,像雪花样毛茸茸形状,郑栖忍不住多看眼。老胡听见声响,以为还有吃,回头,用黑斑鼻子对准郑栖,郑栖挡住眉眼,还懒懒地挥手,示意它快点走。
其实郑栖有张开手指偷看,但桌上已经空无猫,好吧,相互瞧不上。
为准备年终赛,郑栖这次换新训练场地,这段时间跟他切磋技术车手更多,余旸经常看见骆教练在群里发视频。单看动作,应该是特技赛。
当初余旸让他戴时候,郑栖脸不信,总觉得余旸在搞封建迷信,余旸说宁信神佛,不可轻视,保不齐那天神佛讨债来。没想到郑栖竟然随身携带,余旸心里说不出感动。
这种比赛不比平时,需要应对更多突发情况,车手得保持高度集中。余旸感觉得出来,只要他待
那天是阴天,余旸像往常样坐休息区,不知道为什,他左眼直在跳。再看赛道,障碍物与凹坑泥地遍布,前路充满阻拦,郑栖全副武装,俯身压低重心,再加速,连人带车腾空而起,机车和车手在空中形成道风景线,余旸心揪成团,好半晌才心跳如常——车子颠簸落地,泥泞溅得飞起,有几道挂到郑栖赛服上,车子嗡鸣,后轮陷在泥泞中打转,前方在倒计时,眼看时间不多,郑栖竭力控车,弓着背脊,终于带着车子甩开泥泞。
特技赛玩心跳,余旸总算体会。
中途郑栖过来休息,余旸悄声问:“现在还能退赛吗。”他真好担心郑栖。
郑栖喝口矿泉水,目光定在赛道上,像是没听见。
余旸凑近些,顺着郑栖视线看过去,他在认真看队友训练,时不时抬头看天,瞧见烟灰色云,眉峰微微皱下,余旸用手肘碰碰他:“跟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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