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幼儿园里养
小时煜们都只有五岁！
楚枫伸手点蚊香，小火苗舔
蚊香头，冒出火星子，驱蚊烟徐徐飘起。
等等。
蚊香……
火星……
楚枫浑身血液都僵住。
楚枫狠狠敲他
下：“
跟你说正经，被蚊子咬！”
“亲爱，你确定要现在停下来？”
嗡嗡嗡嗡……
啪！
没打到，第十三个包出来。
照片墙顶上，挂个黑猫时钟，尾巴状时针指向五点四十五。
林岚和酸菜鱼估计快来。
楚枫走到客厅，难得烧水泡茶，招待下表弟。
嗡嗡嗡嗡……
啪。楚枫拍下耳朵边。
完碎石子小路，小时煜照例背过身去，跟楚枫灰灰手：
“拜拜。”
夕阳黄昏里，楚枫目送那只小小影子走远、走远，最后消失在小路尽头。
老槐树上那只蝉还在滋儿哇滋儿哇叫。
楚枫听着蝉声，慢慢散步，走回梦想城城门，走出去——
他真是疯，他怎
能叫谢时煜去点蚊香！
楚枫转身冲回卧室，戴上游戏头套，立刻进入【梦想城】——
黄昏天幕，西城浓烟滚滚。
——幼儿园失火！
夏天高温干燥，黑烟之下烧着发红烈火。楚枫开车冲过去，握着方向盘手全是冷汗，那浓烟煎熬着他心。
楚枫气得不做。
——谢时煜气得把被褥全掀开，终于揪出那只蚊子，摁死。
五点五十。
楚枫从橱柜里翻出黑乎乎蚊香盘，大概是以前谢时煜给他买，还没用完。楚枫看看蚊香，这玩意应该也不会过期。
他把蚊香支愣起来，从裤兜里掏出点烟打火机，咔哒，橙红火苗跳动。
——蚊子来。
夏天小黑蚊在家里猖獗。楚枫重重地放下茶壶，起身找瓶驱蚊液，满屋子顿狂喷。
他是O型血，O型血容易被蚊子咬。谢时煜A型血，蚊子就从来不咬谢时煜，专门逮着楚枫啃，最高纪录是他们起在床上做时候，被窝里进只蚊子，十分钟之内楚枫被咬十二包。
“谢时煜，很痒。”
谢时煜嗯嗯两声：“放心，老公进去蹭蹭就不痒。”
滴——
蓝色脑波断开连接。
楚枫睁开眼，眼前是白色天花板，夕阳从窗外小阳台照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个橙黄色斜方形光。
那片光慢慢下移，移到卧室墙面上，墙上照片浸润在黄昏光里。
楚枫起身下床，站在照片墙前，静静地看着。上面全是他和谢时煜合照，从7岁到2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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