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你以后每天都来给们讲故事好不好?”小时煜伸出小手,抓住楚枫袖子,像是怕他不答应,又补句:
“就住院这段时间就好,不会很久。”
“好。”楚枫摸摸每只小时煜额头,笑笑:“那你们今晚先乖乖睡觉,明天再来。”
四只小谢躺进被窝里,变成乖乖谢团子。因为听楚枫睡前故事,心情变为95分。
小时煜们进入梦乡。楚枫走出来,悄悄掩上病房门。
“们也睡不着!”
5岁小时煜们哇啦啦地涌进楚枫怀里。
楚枫伸手抱住四只小谢团子,声音温柔:“谢医生没有给你们点驱蚊灯吗?”
“点!没有用!它还是咬!”
“也咬!”
对面X终于领悟到自己好像在性骚扰,他又撤回。聊天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输入好久,也没发出东西,似乎在斟酌字句。嗡——
X发条:
[你没事吧?]-
[没事]
裤兜袋里手机震两下,楚枫拿出看:
X:[你回去吗?]
楚枫想看完小谢再回他,正要收起手机,嗡——
又条消息:
X:[你刚才好像流水。]
X坐在轮椅上,看手。
他刚从楚枫梦想城里出来,手臂上还残留着那种…水感觉。
——又有点不像水。
X回味着那种触感。好像要比水……更黏浊些。
——是什呢?
刚转身——
“你回来?”
楚枫回头,看见谢医生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
楚枫挨个查看他们情况,额头、脖子,脚踝,都被咬出大大蚊子包,看起来又红又痒。
之前就被蚊子咬过棒棒冰小谢倒是没有再被咬,但手臂上蚊子包分毫没退。
那几个肿包上涂着绿药膏。病房里也弥漫着驱蚊水味道。电子驱蚊灯在每只小时煜床头闪闪。
——看来谢医生已经来处理过。
楚枫温柔地哄小时煜去睡觉,给他们讲几个睡前小童话。
楚枫回,回完觉得两个字有点太冷淡,他打开和林岚聊天框,偷张蜜桃猫比OK可爱表情包,给X转发过去。
“楚枫——!”
吱呀,病房门开,5岁小谢拿着小水枪走出来。
“这晚还不睡觉?”楚枫蹲下来,摸摸他。
“被蚊子咬睡不着!”
“……”
楚枫差点捏碎手机屏幕。
X似乎也感觉到这句话很不对劲,撤回,又发条:
[你刚才身下湿湿。]
楚枫:“!”
X想想,打开微信,发送条消息。
滴——
楚枫连接梦想城,走进医院,他来看看被蚊子咬小谢怎样。
医院走廊亮着冷霜似白光,衬得楚枫走路影子漆黑清晰。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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