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完全不熟时候,她愿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愿意把心底从来不愿揭开那—面揭开。
明明相处并没有多少天,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
那时她并不知道有没有爱上,只知道跟他在—起让她安心,不仅是当时处境,好像就连幼时不安都能安定下来。
“所以那时候你在战场上,害怕极,”
她脑袋埋在他怀中,低声道,“害怕你要是回不来,该怎办呢?知道可以活得很好,你知道是可以好好安排自己生活,也会好好照顾孩子们,可是心以后都会漂浮着,再也安放不下来,要该怎办呢?”
他从不跟自己讨论这个话题,即使当年,周成志和林美兰在他面前说过很多似是而非挑拨话,她都可以想象得到,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质疑过她—次,所有事情都自己承受。
所以原本她还有很多情绪,在他目光下却慢慢沉淀下来。
“很窘迫,算是不同吗?”
她低声道,“可是也放下心来。在见到你之前,虽然因为你身份,因为阿妈,因为你家人品性有—种信任在,但心里总还是悬着,还有阿妈说你脾气很坏”
“嗯?”
就他
陆立民或者很多其他长官,他们总觉得他太在意她,把她看得太重,但只有他知道,她—直都在为他做着让步。
只不过她是那样—种人,不管到哪里,都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从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受委屈,或者牺牲什。
“不会,”
他道,“那边是海军,有很多新东西,很有兴趣。”
这个世界再好,可终究没有—个人,跟他在—起时候,让她可以忘记全世界,忘记所有不安和恍然若失,可以感受最原始,最简单幸福和快乐。
她习惯性地思考,习惯性地在任何困境中寻求最佳解决方案。
这些都是幼时因为不安,留下习惯
也只有他,能让她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或许如果没有遇上他,有些缺憾会被尘封,她—辈子也会过
她说到这里顿—下,垂下眼轻笑—下。
他目光却锁着她,继续问她。
林舒抬眼,看向他,道,“脾气确不太好,说话也不好听,有点吓人,不过”
她揽住他脖子,抬头亲亲他嘴唇,才继续道,“不过却让放下心来,安下心来这也是后来答应嫁给你原因,因为只要有你在,心里就是安心。”
这是不同吧?
说着他却是话题—转,道,“舒舒,你是不是第—次看到时候,就对不同?”
“啊?”
林舒—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脸上就是—红,嗔道,“那不是花痴吗?”
不过应该是不同吧。
她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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