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会儿,他又次埋头在安东尼娅·卡明侦探小说之中,不时发出惊呼,感叹着怎会有如此惊艳诡计与谜团。
……这个世界。有那不经意瞬间里,格伦菲尔这样想。这个世界,便如同安东尼娅·卡明小说。这是团迷雾,这是被历史阴霾笼罩着世界。
离开格伦菲尔古董书店西列斯,很快就返回米尔福德街13
他们不会滥用力量,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约束着自身,警惕着随时可能失控力量。
格伦菲尔朝他挥挥手,又继续埋头看书。西列斯下意识瞥眼他手中书籍,却发现那不是什古朴厚重旧书,而是本崭新、像是刚刚出版书籍。
“好奇?”格伦菲尔注意到他目光,“这可是城内著名小说家,安东尼娅·卡明女士新作!真是万分刺激侦探小说啊!”
侦探小说?
西列斯怔下,对这个时代小说有点感兴趣,但是他更加感兴趣是——他能不能如同前世样,贩卖文字?
。
格伦菲尔意味深长地说:“那些已经陨落神明留有不少时轨。有启示者进行尝试,最后结果……”他迟疑片刻,最后说,“要死,要疯。”
以人之力借用神之力,就真如此困难吗?或许有许多启示者感到这样绝望与不甘,于是,他们终于转而研究起自身力量与根基。
最后,他们似乎意识到,启示者灵魂拥有着些奇妙属性。
“这项研究仍旧在进行当中。等你完成小卡罗尔入门课程之后,就可以试着加入那些研究者队伍之中。不过,这项研究争议始终很大。”
不久,西列斯便带着格伦菲尔友情馈赠,安东尼娅·卡明本旧作,离开古董书店。
格伦菲尔瞧着他离去背影,回忆下他们昨天与今天两次对话,片刻之后,意味不明地感叹说:“你看吧,老师,当代年轻人远比们想象中激进与进取。
“他们不会抱陈守旧,不会甘心在们已经探明道路上循环往复。他们必将迈入神明领域,必将寻找自身道路,必将——”
格伦菲尔停半晌,然后自言自语说:“‘越是危险力量,们才越应当寻找办法去控制这样力量。’”
他不明意义地笑。
格伦菲尔露出些带有疲惫与烦闷表情。
他们都沉默片刻。
最后,格伦菲尔说:“好!不要好高骛远,先想着如何入门吧。”他又说,“如果有什问题,那可以过来和聊聊天。”
西列斯谢过他善意。
在卡罗尔与格伦菲尔这两位启示者打交道过程中,西列斯意识到,这个世界超凡力量,起码像是历史学会出来启示者,似乎确是守序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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