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说：“不过她已经死
。”
格伦菲尔气愤地把手稿扔到桌上，怒气冲冲地说：“你已经是个合格
小说家，诺埃尔教授！现在，立刻带着这该死小说离开
办公室！”
西列斯语气轻松地说：“谢谢你评价，老师。”
格伦菲尔就这
沉默地望着他收拾东西，然后说：“她就真不能复活吗？”
西列斯想想，说：“即便复活，也应该是加入到路德维格对立面吧？”
“冒险。这是格温小姐想法吗？”
“当然，她还是位年轻女士，向往着小说中畅快淋漓冒险。”
“她会吃到苦头。”格伦菲尔低沉地说，“但是，要说，路德维格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英雄救美。经典桥段。”西列斯说，“格温小姐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但是，这是路德维格生命意义。当然，最后，他还是被格温小姐拯救。”
“那，那位，让他甘愿为止献出生命女士呢？”格伦菲尔说，“那位，与他共同度过童年时期玩伴？那位邻居家朋友？
非活着。”
格伦菲尔笑起来，点点头，没有反驳自己学生想法。
他站起来，伸个懒腰，说：“还有什事？没事就走，今天卡明女士有场签售会，必定要早点去。”
“说到小说，”西列斯说，“老师，也写
篇，你可以帮看看吗？”
格伦菲尔有些意外地望着他，然后伸手：“来，让看看。”
格伦菲尔：“……”
他看起来要气晕过去。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那还是让她死着吧。”
“因为路德维希要救其他人所以被放弃，最后在绝望中也仍旧记挂着路德维希、镇定地迎接自己死亡……那位女士呢？”
“她已经死。”西列斯说，然后顿顿，又说，“人死不能复生。”
格伦菲尔沉默着。
西列斯看看他，然后说：“看起来您更喜欢那位女士？”
格伦菲尔似乎想说什。
西列斯便将手稿递给格伦菲尔。
格伦菲尔页页地翻阅着，速度不快，看得十分仔细。
隔会儿，他看完，眨眨眼睛，问：“所以路德维格是个黑暗中复仇者？但是他仍旧保留着性格中善良面。
“所以，他不愿意让格温小姐解他过去、不想让格温小姐参与这样危险事情。”
西列斯点点头：“但是，格温小姐有着旺盛好奇心，她不会让路德维格轻易将她踢出这场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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