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达雷尔意识到父母态度松动,立刻说,“你们看,这多人,就这几家店铺和几个小房子,怎可能供应得上所有人吃喝?”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他父母怔怔地望着他,然后终于停下想要继续往那边前进挣扎,低声遗憾地说:“怎就卖光呢……怎就……”
这立竿见影效果也让启示者们明白,西列斯提出办法是有效。
于是,其中名启示者毫不犹豫地说:“这儿有个仪式。”他从包里拿出张纸,然后往上面快速书写行字。
如果仅仅只是想要驱散那些人群……
西列斯想到这里,大步走向那群聚集着启示者。他问:“你们打算怎做?”
为首那名年长启示者打量下西列斯,不知道是否因为西列斯年轻,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把那群人拉开!”
西列斯说:“你们不可能将所有人都强制性地带走。”他顿顿,“谁有扩大声音办法吗?告诉他们,今天美食小镇生意过于火爆,导致食材缺货,不得不提前关门营业。
“疯狂中人们需要知道自己没可能接触到食物,才可以慢慢摆脱这种状态。朋友就是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吃到想吃东西,所以才退出人群。”
随后,这张纸腾空飞起,缓缓消融在空气之中。在西列斯眼中,蓝色光辉覆盖整张纸,然后缓缓将其侵蚀。
在纸张消失瞬间,空中仿佛骤然响起无数个声音,异口同声地说:“今日生意火爆……原料短缺……提前歇业……今日生意火爆……原料短缺……提前歇业……”
这几句话在空中回荡许许多多遍。些靠外人群陆陆续续地冷静下来,然后退出来。随后是更里层人们。
那名启示者解释说:“这是个合唱团空白歌词本,被利用下。”他停顿下,又说,“不是什太贵重东西,你们不必上心。”
西列斯沉默地在旁听着,这才明白这个仪式来源。
西列斯语气带着平静、镇定意味,让在场启示者慢慢冷静下来,思考着这个办法可行性。
不远处,达雷尔正在焦躁地劝告着自己父母,让他们别再挤到人群里面。但是他话似乎根本没有用,他父母仍旧目光定定地望着远处街道,执拗地想要品尝某样食物。
而达雷尔兄长劳埃德,尽管看起来正常得多,但是他目光也时不时就情不自禁地望向某个方向。
此刻,达雷尔听到西列斯话,转头瞧瞧西列斯,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父母说:“您听见吗?今天这儿生意太好,所以东西都卖光!吃不到!们还是快点回家吧!”
“……卖光?”他父母含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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