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
理念与观点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之中，所以，因为想法改变而不再信仰某
位神明，这也是有可能——毕竟，在雾中纪，这些旧神信徒本质上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
。
西列斯点点头，这也正是他推测个前提。那些旧神追随者实际上已经十分疯狂，只是因为他们正忙于别事情，所以才显得格外容忍。
即便如此，在西列斯和琴多走出矿脉之后，他们也还是决定利用“贝兰神庙”来杀死西列斯他们。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意识到西列斯正在追查工人事情。而那与莉拉有关，那很有可能,bao露出他们企图，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决定痛下杀手。
西列斯便说：“所以，他们应该直监控着那群工人。即便现在不报复，以后也会报复，所以必须得持续关注——这就是他们想法。
“于是……他们发现莉拉。然后他们就毫不犹豫地下手。或许正因为要下手，所以才同时也杀死工人们。”
所以他才会那
惊慌失措。
那些他们曾经逃开东西，又次追上来。
西列斯陷入片刻沉思，然后将自己思考结果跟琴多分享。
“逻辑上合理。”琴多说，“但是，幕后黑手是怎知道莉拉存在？”
“有些旧神追随者知道星之尘本质。”西列斯说，“嗯……
怀疑们正在调查这批人，他们必定知道。”
琴多若有所思地说：“您认为约瑟和莉拉恐惧就是这些旧神追随者？”
西列斯说：“认为……”他停顿下，然后才说出自己推测，“认为，约瑟和莉拉原本也是旧神追随者，但是他们最终叛逃。”
琴多低低地惊呼声，他饶有兴致地问：“您怎会这想？”
旧神追随者中叛逃者。这也并非不存在。西列斯想。往日教会中那位调查员多米尼克就是个例子。
多米尼克原先是苦行与静默之神布朗卡尼信徒，但是因为无法忍受酷刑研习会理念，而最终退出酷刑研习会，并且转投往日教会。
琴多同意地点点头。
西列斯便说：“那，他们很有可能直在关注着这些挖掘星之尘商人与工人，等待着个合适时机便要择人而噬。
“他们可能想要立刻报复，但是他们正在进行个‘大计划’。去年这个时候，以及更早点时间，他们很有可能正在筹划利用贴米亚法信徒事情。
“所以，他们将报复行动推迟点，不想引起更多大人物关注。不过，实际上怀疑，那个矿脉去年夏天出现坍塌事件，就是那群人做。”
“这很有可能。”琴多低声说，“瞧瞧他们刚刚对们做什。要不是您敏锐……们恐怕就要败给他们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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