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笛反而咳声,
他从行李箱里取出短笛——这乐器大小比较方便携带,起码在行李里面不占地方。随后,他进行次判定,很快,骰子那标志性絮叨语气就出现在他耳边,不过这次,骰子似乎也有点惊讶。
短笛先是吹奏曲七零八落曲调,然后说:“守密人!又见面。哦,片陌生土地,与前来探寻秘密守密人,令人想想就感到奇妙。不管怎说……等等!
“等等,等等,仿佛感受到什气息……是那该死家伙!该死!该死!祂才走没多久,真糟糕。守密人,可没想到你距离祂这近!
“这可真够危险。情况和以前不样,祂现在没什耐心……不,应该说,祂本来就没什耐心,只不过最近越来越没有耐心。时间过去太久……”
短笛说着,尽管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但是也隐约给西列斯透露出些信息。
土地与充满秘密大海感兴趣起来。
餐厅里其余金斯莱人也被他们这边热闹场面吸引,不过因为语言不通,所以这些好奇人也只能和艾萨克、约翰尼两个人沟通沟通。
有时候约翰尼会给彼此翻译些有趣事情,有时候也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他们在餐厅笑闹到将近九点,这才感到疲倦,然后与彼此分别。
西列斯同样因为这种轻快愉悦氛围而感到轻松起来,他回到自己房间,洗个澡,再次站在窗外望望大海——他仍旧没有开灯。
西列斯眯眯眼睛。
所以,骰子可以感应到“阴影”存在。而骰子话似乎也暗示,随着时间流逝,“阴影”正失去耐心。
……祂因为什都失去耐心?如果开始存在“耐心”,那祂必定想要做什事情,因此才会保持耐心。而现在,因为时间拖得越来越久,所以祂就没耐心。
如果祂彻底失去耐心,那情况会变成什样?祂会发疯吗?又或者其他可能?
西列斯因为骰子这段话而产生许多联想。
恐怕他短时间内无法摆脱这个心理阴影,就如同他在格雷森事件之后,很长时间里都对肉食有心理阴影样。
他仿佛隐隐能望见那深海中亮起船灯,但又感到那仿佛是种错觉。片刻之后,他打开怀表,借着微弱月光看眼,发现已经快十点,便决定早点睡觉。
第二天清晨,他准时在早上六点钟醒来,独自去餐厅吃顿早餐,然后回到房间。不出意外,其他同伴都还没有起床,恐怕也不打算在上午时候出门。
西列斯知道他们昨天恐怕玩到挺晚,些活跃人们多半又组起牌局,然后陷入打牌快乐无法自拔。
这也就让西列斯有个安静时机与骰子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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