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好东西吗？
这还真是
个难以回答
问题。
让个年轻孩子接受这世界并非黑白分明，这同样是件相当困难事
幽灵先生暗自在心中叹
口气，思索会儿，然后说：“但是，加兰，你可以试着去改变这个世界。”
他贯观点都是，纠结于好不好、坏不坏、谁对谁错，这都是毫无意义。停在空谈观念、说法、思想，都只是虚假东西。
加兰愣下，然后说：“
可以……试着去改变自己讨厌东西吗？”
“不能说你最后是否能成功。”幽灵先生说，“但那起码是次尝试。加兰，既然你觉得不舒服、觉得那是很坏事情，那
，你起码可以试着去改变。”
加兰想会儿，然后突然惊讶地说：“如果坏人也是这想怎办！”她停停，然后说，“如果坏人也觉得，那些好东西让他们不舒服，然后想改变，那怎办？”
会处理很多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不好事情。
“他们说好像也是因为这样事情才来到这里，不过记不太清。那都是以前事情。会帮老师整理那些档案资料。
“那真是好多好多呀，多到像是要把人淹没样。那都是发生在以前事情，和样或者差不多事情。那些事情就这被记录下来，变成过去。”
显然，在过去个月里，加兰也思考很多。尽管她年轻头脑还没法让自己彻底明白过来，但是，她也已经意识到些问题。
她停顿会儿，然后说：“幽灵先生，您觉得，这是为什呢？”她问，“这个世界，好像很好很好，但是，又好像总是在发生很坏很坏事情。为什呢？”
“所以就出现矛盾和冲突。”幽灵先生缓慢地说，“每个人都是不样，他们都有着各自想法和观念。旦有人想要将自己想法付诸实际，那世界就会变得混乱。”
加兰呆呆地看他会儿，然后说：“所以，这是……没法避免。”
“是，加兰。”幽灵先生温和地说，“这就是人类。”
“也是人类。”加兰小声嘀咕着说，“可是，这好吗？为什这让觉得，人类不是什好东西呢？”
她天真语气将幽灵先生逗笑。
幽灵先生默然片刻。
他突然意识到个问题。
当加兰遗忘过去，她空白人生总需要些东西来填补。而在往日教会呆这久，亲眼目睹、整理那些过往资料，加兰很有可能被那些事情影响到。
加兰如此，纳尼萨尔自然也是这样。应该说，幸亏这两个孩子是同前往往日教会，他们还能做个伴，不然话，孤独和困惑可能摧毁这个孩子灵魂。
往日教会养孩子办法还是相当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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