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您可以呢？”短笛却反问他，“至少您足够理智、足够高尚。而与其将这个世界
命运交给其他人，不如指望您来做这件事情。”
“……这真是
份过于沉重负担。”西列斯低声说。
短笛说：“但是您恐怕太轻视您自己
。
认为，从未见过您这样高尚与明智人类。您独无二。”
西列斯无奈地笑下。他认为骰子总是会在这个时候用赞美辞藻来打岔。
他便转而说：“那终究是未来事情，而5月23日事情已经近在咫尺。关于这个，你能给出什
提示吗？”
些信息。
……发生在阴影纪种种事情，似乎全都笼罩在阴影之中。西列斯想。
他在心中叹口气，便决定问些更为实际问题，考虑到他们已经花费不短时间。
他便说：“那们来谈谈现在正在调查事情吧。5月23日……注意到这个日期不断地出现。”
在提及这个问题时候，他同时也想到，5月23日……2和3。这两个来自玛丽娜·凯兰数字颠倒着，却再次出现在这里。这仿佛又是种奇妙提示。
短笛摆动下笛身，像是在摇头：“没法预知未来，守密人。可以给你列出二三四五条不同命运走向，但那毫无意义。因为任何人在任何时刻举动，都有可能改变这命运走向。
“而得补充就是，您所做判定，也同样是命运走向中种可能性，与其他命运走向密密交织。命运如同蛛网般……是，确就是蛛网。这也就是‘阴影’其中之目。
“尽管……认为，您小说家身份可比祂蜘蛛更为符合命运概念，祂只是找个和命运最接近表象，而您才真正触及本质。”
短笛用种略微恭维语气说。
现在西列斯几乎免疫这种赞美。他只是微
“是。得说，命运力量会在冥冥之中给予您提示，尽管那是相当……不明确。那甚至可能会产生些误导。”短笛说，“您可以选择相信，至少命运不会违背您意愿。”
西列斯露出略微惊异表情，他说：“这意味着，如果这想话，事情就真会朝着那个方向发生？心想事成？”
“可以这说。不过可能不会那明显，比如您认为5月23日发生什，那天就真发生什……并不会是这样。”短笛语气相当轻快，“这更是种长期趋势。
“比如您发明‘复现自’仪式，确在定程度上推动世界发展，并且是朝着您期待方向。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您高尚是费希尔世界幸运。”
西列斯默然片刻，不禁说：“但是并不认为，个人就可以决定这个世界未来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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