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幽灵先生便问：“在博物馆
时候，除
临摹画作，你还会做些什
？”
“就是正常……吃饭、睡觉，然后玩玩那些玩具。”埃米尔老老实实地说，“过去时候比较匆忙，
只带上
个魔方，偶尔画累，就会玩上阵，放松下。”
“就是你最喜
埃米尔现在表现，就像是受到严重污染，然后又慢慢恢复过来样。
现实中西列斯·诺埃尔教授，曾经在历史学会测试“复现自”仪式时候，观察到些深受污染启示者在恢复过程中，会表现出类似情况。
那是种类似于失忆和恍惚状态。
当人们使用“复现自”仪式，逐渐贴近于过往自己时候，他们对于自己受到污染那段时间记忆和所作所为，就会慢慢遗忘，并且觉得陌生。那像是种自保护机制。
人类灵魂想要忘掉自己曾经受到伤害。
饭……但是，他直接就把带去那个博物馆。根本没时间拒绝……对不起，幽灵先生。没能听从您建议。”
“这不怪你，埃米尔。”幽灵先生斟酌着语句，“那间博物馆仍旧是在康斯托克街吗？”
埃米尔睁大眼睛，像是突然卡壳。他整个人都愣住。
幽灵先生敏锐地察觉到周围梦境发生微妙变化，就像是有种细微涟漪，荡漾着、波动着，同时不自觉地影响着他们神智。
幽灵先生不动声色地望着埃米尔。
在最初遗忘之后，他们则会用全新记忆取代那些陈旧、受到污染记忆。
……某种程度上，这就好像用“贴米亚法和阿特金亚起吃顿饭”，来取代“贴米亚法和布朗卡尼起分食埃尔科奥”样。
那是用看似正常描述，遮掩那些可怕、疯狂事情。
埃米尔如果真在过去临摹些画作（显然不可能是什正常画作），那他受到污染也是十分正常。
但是，他又是怎摆脱这些污染？
埃米尔只是维持那个呆怔模样三两秒时间，然后就说：“是。马车把们直接带去那家博物馆门口……是，就是这样。然后们推门走进去。”
……情况恐怕没有埃米尔说这简单。
不过幽灵先生暂时没有追问，他只是说：“所以，过去段时间你直待在那儿？”他望望周围环境，“就像是现在梦境样画面，在长长走廊上临摹着画作？”
埃米尔像是又陷入沉思，然后他才说：“……是，差不多……有时候会离开阵……有时候会在那儿待几天。外公偶尔会来接……然后，等全部临摹完，就回家。”
……埃米尔关于过去几天记忆，似乎出现些问题。幽灵先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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