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区名叫“青山小镇”，位于江城远郊外，青山环绕，绿水为伴，故而得
这个名字。
小镇占地面积非常大，山下是文化商业街，游人如织，热闹非凡，山上则是VIP专区，有温泉、马场、高尔夫球场等，普通游客禁止入内。
三辆车先后停在酒店门口。
大片玻璃幕墙上流动着潺潺清水，外围栽满绿植，水流下来渗进泥土里，汇成小溪，
路沿着石板道涌向水车，循环往复。
西装革履
中年男人出来迎接，祁言下车跟他寒喧几句，带大家到前台登记，领房卡，人发本图册。
谈到专业类东西，程苏然不懂，有几个英文单词听起来很奇怪，譬如“look”，在她们对话里，这个词似乎不是它原本意思。
以及“sittings”、“shoot”、“investment”——结合她们说话内容，可以猜出应该是行业内某种特殊名词。
程苏然掏出手机，好奇地搜索下。
“look”在是指形象和外表，“sittings”是负责大片拍摄编辑，“shoot”是时尚大片，“investment"则是指经典单品。
她恍然大悟，立刻把这些词记在备忘录里，也许将来笔译时尚行业相关文件时用得上。
这条，脖子又摇动……”
两人兴致勃勃地讨论，脑袋互相贴抵在起，长而直黑发与微卷黑发交织缠绕。
不同洗发水香味彼此奇异地融合。
程苏然在后面默默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禁想起那天在办公室窥见幕。
——明净落地窗前，两人亲密拥抱在起。
“好，房间自由组队，现在开始大家自由活动，山上山下和后湖都随便玩，七号中午在这里集合。”
行人陆陆续续乘电梯上楼。
程苏然牵着江虞手，
边记边听两人说话，突然挫败感由心而生。
姐姐提到工作时，语气听起来有着不同寻常振奋，如果她能看见姐姐正脸，相信那双眼睛里定有光闪烁。但这些东西她都不懂，与姐姐没有共同话题，彼此之间能聊只有枕边那些事。
程苏然暗暗叹气，点进江虞微博。
最新条仍是那几张海边大片。她往下翻翻，继续考古，从今年翻到九年前第条微博，从几万个赞到几十个赞，不知不觉翻入神。
田琳不经意瞥见，目光意味深长……
她们接吻。
是姐姐情人吧……还有叫“tongtong”。金主不可能只有个情人，她不过是众多金丝雀中最微不足道那个。
程苏然垂下眼，静静地听着她们谈话，忽又觉出不对劲。
咦？
金主和情人是这样相处吗？怎
越听越像是关系好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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