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寄青低头轻笑声。
周辞白都要别扭死:“你笑什。”
顾寄青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你知道们老家有句方言吗?”
周辞白:“嗯?”
顾寄青说:“耙耳朵。”
夏桥却觉得顾寄青根本就是忽视贺敞之臭不要脸程度:[他是不敢真做什,可是他传些乱七八糟话,恶都能恶心死你,他要真到处说你跟他睡怎办?]
[造谣违法,他不敢]
顾寄青神情散淡地回这七个字,更何况他最不介意地就是别人说什,所以他才敢这样和贺敞之毫无保留地决裂。
因为旦对方唯能伤害你手段就是中伤你最不在意东西时候,那他就只能无谓地愤怒。
顾寄青回完,水声正好停下。
现顾寄青不在,才连忙问夏桥,赶过来。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争这点难得独处时间,不然等待会儿人都来,顾寄青肯定又要被那群人抢走。
周辞白想着,澡洗得飞快。
顾寄青也没多想,只是靠着窗,低头回着夏桥消息,告诉他自己这边没事。
夏桥却不放心:[不行,贺敞之就是那种会因爱生恨人,而且为面子不择手段,他今天丢就这大个脸,指不定还憋着什坏呢!]
周辞白微蹙起眉。
顾寄青慢悠悠解释道:“就是妻管严意思。”
周辞白:“……”
顾寄青似乎心情很好,语气都带着温柔笑意:“你刚才样子就特别像小时候邻居家叔叔,他每次就是这给婶婶解释,结果解释还要在门外跪搓衣板,你说是不是特别惨?”
周辞白却说
他抬头看,周辞白只穿条篮球短裤就擦着头发出来。
精壮肌肉线条全部裸露在外,腰腹紧实精窄,腹肌垒块分明,还淌着细密水珠,确实足够性感,也足够养眼。
他想起周辞白打篮球时候场景,认真点下头,说:“难怪那多女生想嫁给你。”
“……!”本来还故作淡定地擦着头发周辞白浑身顿,然后立马着急解释道,“她们就是口嗨,都不认识她们,而且她们肯定有自己男朋友,根本不是真要嫁给,也不是故意要撩衣服耍帅,而且后面不是都把衣服扎进去吗……”
他解释着解释着,发现自己这样好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总感觉哪里怪怪,索性乖乖闭上嘴。
顾寄青散漫回道:[他不敢动周辞白]
贺敞之这种精致利己主义者,不会去动他动不起人。
夏桥却秒回:[但是他敢动你啊!!!你又没有周辞白那种家庭撑腰!!]
顾寄青还是不在意:[他也不敢真做什]
他和贺敞之说话都是真话,没有夸大其词,贺敞之解他,心里也该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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