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周辞白呆在
起
，他想逃避某些事情。
然而走到小区门口时，他才想起自己没穿毛衣，没穿袜子，没戴围巾，没戴钥匙，甚至没有带手机。
雪就这样落下，带着寒意。
小区外
老人正卖着红薯，香甜热气暖烘烘地蒸着，可是他身无分文，只能感觉到手和脚开始冻得发疼。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那时候还很小，也是这
个冬天，二年级他要等六年级顾珏起放学回家，学校门口就有个卖着很好吃红薯老奶奶。
“那你为什把
小灰猫改成橘猫。”顾寄青平静询问语气像是班主任在抽查问题，看不出情绪。
周辞白只能诚实回答：“因为觉得小灰猫颜色不够漂亮，你适合更好看点颜色。”
“那为什是橘色。”
“因为你太瘦，觉得这个颜色寓意比较好。”
“所以你是嫌瘦吗？”
顾寄青轻抬下眉。
周辞白：“……”
短暂对视后，周辞白无条件退让。
他让开身体，露出画布上只懒洋洋地趴着小橘猫，和旁边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试图替他挡太阳大白狗，小猫跟前还有个肉罐头。
顾寄青：“……”
他等很久很久，就想等到大人来接他们时，问他们可不可以给他买个烤红薯。
可是那天顾珏考全班第三，大人们高兴地带着顾珏去吃牛排，而他最终也没吃上那个烤红薯。
或许这样才是对。
他就算是猫，也应该是只懂得进退，懂得自处，懂得在寒冷冬日独活下去猫。
而不是只可以懒洋洋等着被喂胖小橘猫。
“啊？”周辞白时没有跟上顾寄青逻辑，只是看着他平静神情，生怕他误会什，忙说，“没有，只是希望你身体可以更好点，……”
看着周辞白手足无措地笨拙解释样子，顾寄青终于再次忍不住：“周辞白，明明是在不讲道理，你为什不生气呢？！”
周辞白顿住，然后认真说：“因为没有觉得你在讲道理啊。”
顾寄青所有情绪就在那刻堵在上胸腔。
他说不出是怎样情绪，也不知道怎表达，怎宣泄，他只能在沉默地看周辞白三分钟后，和平时样，选择沉默又冷静地穿上大衣，就出门。
他时没太明白周辞白画这个干什。
周辞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不是想重新画个情侣头像吗，就想来画，这样你能不能高兴点。”
结果还没完全画完，就被顾寄青抓个正着。
而顾寄青看着那只可爱小橘猫和憨厚大白狗，问：“你会画画？”
周辞白点头：“以前学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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