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想拆领结就得直盯着秦子规脖子看,而盯着秦子规脖子看,就发现秦子规不仅喉结和那粒
秦子规仗着身高优势,把盛衍反应览无余,然后淡淡道:“嗯,没什就行,看你老是盯着脖子看,以为你又想咬呢。”
撕拉——
因为盛衍过于用力,领结系带被活活打成个死结疙瘩。
秦子规看着盛衍瞬间爆红耳根,微抬下眉:“怎?被说中?”
“说中个屁。”盛衍手忙脚乱开始解起那个死结疙瘩,“又不是狗,没事咬你干嘛?”
想着,盛衍板着脸从秦子规手里把扯过领结,就往秦子规脖子上套。
结果这套,视线就又落到秦子规脖子上那粒小痣上,然后些不好回忆瞬间涌上他脑海。
盛衍:“……”
他牙又开始痒。
秦子规察觉到他动作顿住,垂眸顺着他视线看,然后明知故问:“怎?”
直男脑子不像他们鸟儿样弯弯绕绕,能想那多。
反正盛衍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嫌弃:“你是傻子吗,连领结都不会打。”
说完就大咧咧地推开秦子规更衣间门。
然后顿在当场。
门里秦子规正侧倚着更衣间隔板门,衬衫下摆扎进黑色长裤,两条懒散支着笔直腿就显得长得过分,还勾出宽肩窄腰好身材,领口扣子也被路解到锁骨下方,露出修长脖颈和凛然锁骨,领结则被松散地握在手里,垂在身侧。
“动物之间经常用咬舔来表示对对方亲昵喜爱,人也不例外。”秦子规说得平淡得像是学术科普。
搞得盛衍脑子里下想起那天晚上做梦就特别不正经似。
什亲昵,什喜爱,哪里有这回事。
自己只是因为秦子规不准自己吃鸭脖所以憋坏而已。
盛衍强装淡定,继续疯狂拆着领结,试图早点拆完早点逃之夭夭,然而心里越着急,手上越忙乱,那个死结疙瘩怎拆都拆不开。
因为身高差异原因,两人面对面时候,秦子规说话时气息就正好落在盛衍耳侧,那粒招惹人小痣也随着突兀喉结,在盛衍眼前挑衅般地上下滚。
于是盛衍耳朵也痒,牙也痒,不仅痒,还觉得这个试衣间热得慌。
真是烦死。
盛衍咬着牙,拽着领结两头,使劲扯:“没怎,就是觉得你这人怎这烦,多大人,连打个领结都要别人操心。”
原来有些人觉得烦时候会红耳朵。
没平日里丝不苟到接近洁癖禁欲姿态,而是另种漫不经心……
骚包。
盛衍词汇量有限,只能想出这两个字作为精准点评。
但你骚归你骚,直归直。
他才不会被个男人美色所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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