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宁心里像是被冰住
。
红月接着说：“像
这样
女人想活下去，就只有两个去处，要
去做妓/女，要去参军，是死是活，全看造化。”
这下红月终于有点觉得他失忆，
边切碎菜叶，边说道：“你疯是不是，早十几年前女人就要集中住在妇幼所里，和父母住？那是小时候才有事。”
俞幼宁皱起眉：“妇幼所？”
红月手里动作顿，看他眼接着说：“是，从十七年前开始，女性自出生到嫁人都要住进妇幼所里，到十八岁就会被分配伴侣，结婚才可以移居到内城里。”
这规矩让俞幼宁感到恶心：“分配伴侣？”
红月仰起头，暖色光打在她横跨半张脸疤痕上，鼻梁几乎都被切碎：“你没听错，就是分配，为保证生育率，超过二十岁还没有结婚是重罪。”
意，也没有人卖吃食，自己得到自己物资就只能自己处理，每个人都忙碌得像机器零件。
只有少数极其优秀人才能进入中心区，享受最好生活。
红月是进不去中心城，只能带俞幼宁去内城等，内城规划很整齐，像是被切成排排蛋糕。
好在这里已经听不见枪声也看不到丧尸，俞幼宁心里有点失落，本来以为内城会和外城有些不样，没想到还是这种死气沉沉氛围。
红月将他安置在处住所里，俞幼宁看着自己身上灰色铭牌疑惑：“这是身份证？”
俞幼宁骂句：“什狗屁规定！”
随后他想起什，又问：“你也住在妇幼所里吗？”
红月说：“住在内城。”
俞幼宁问：“你结婚？”
锅里水开，红月将蔬菜和肉沫放进去，混合调料煮出香味，白雾模糊她表情，俞幼宁听着她低低说：“对于诺亚城来说，无法生育女人没有结婚权利，没用人也不配得到物资。”
“收好，丢小心被抓走。”
红月说完，进到厨房煮饭，只有这时候，她身上才有点属于女性温柔。
俞幼宁抱着手臂看她，果然被狠狠瞪，就随便问：“这是你家？”
红月摇头，奇怪说：“女人怎可能会有房子，是老大地方，等他回来就走。”
这话让俞幼宁愣：“不然呢？你和父母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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