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想过，自私鬼和替死鬼，可能向收银员询问
不止
个问题。
“算，到现在，再隐瞒也没什
意思。”自私鬼摊摊手，露出脸贱兮兮
笑，“
们问两个问题，第是命案发生时候，小男孩在哪里；第二，就是黑衣人身份。而没等这个收银员回答第二个问题，噩梦就重启。”
牧嘉实皱起眉，他终于明白。
第四轮噩梦，他们询问戴无是否知道有关小男孩信息，但是没有明确问，是命案发生时候，还是命案过后。
戴无理解为命案过后，于是回答不知道，说小男孩似乎失踪；而替死鬼因为上轮问话导致惯性，自然而然就理解成命案发生时候。
他下意识看向替死鬼。
替死鬼脸色青白，嘴唇颤抖。显然，他没有想到，窄楼居民居然会恢复之前几轮记忆。
自私鬼哼笑声，他说：“看什看。事情就是这样，们可没说假话。”
牧嘉实下意识皱眉。
似乎……也是。
目光落在黑衣人身上，他盯着他看会儿，然后咽咽唾沫，问，“这就是你们之前说，追杀你们黑衣人？”
牧嘉实怔。
出现在他大脑中第个念头是，随着噩梦崩坏，NPC也想起之前几轮噩梦中发生事情？
牧嘉实曾经遇到过这种噩梦变化，有好有坏。有NPC记起曾经任务者粗,bao态度，于是下手越发狠辣；也有NPC在想起之前事情之后，意外提供些有用信息。
对于牧嘉实这样身经百战任务者来说，这种崩坏，在噩梦中可以说是挺常见。
在他看来，戴无明明知道，命案发生时候小男孩就在现场，然而他却回答说，小男孩不知所踪。
这样矛盾，自然让演技不精替死鬼，露出惊讶表情。
自私鬼说他知道那多信息，是因为他曾经来过这个噩梦。
既然如此，那他们是否在戴无这里获得过什信息，就显得不太重要。
不……也不对。当初戴无说他不知道小男孩行踪时候，替死鬼脸色变化过于明显。所以，他们定是从戴无这里知道什。
黑衣人……小男孩……
牧嘉实下子反应过来：“你们问几个问题？”
抛开这个不谈，更加引起牧嘉实注意，是戴无口中“追杀”两个字。
他们似乎没有和戴无说过追杀事情……不，等等。
第三轮噩梦，自私鬼和替死鬼去服务区。此后第四轮噩梦开始，替死鬼在愤怒中说，他对戴无说他们正在被个黑衣人追杀，而就在戴无即将告诉他黑衣人身份时候，噩梦重启。
牧嘉实直以为这是假话，是替死鬼和自私鬼编造出来骗人。
但是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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