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津想到刚才徐北尽问他是不是植物人。他想，这就是能够保持清醒
原因？
这让谢知津心情有点复杂。
片刻之后，他冷静下来，转而问起
其他事情。
他说：“那接下来，
要做什
吗？”他主动询问，“应该睡
觉，然后重新进入终极噩梦吗？”
徐北尽回答：“没有这个必要。”他不动声色地问，“你离开终极噩梦之前，其他人在做什？”
而第三类人，他们如果不小心进入终极噩梦中灰雾门。
那，他们应当是从终极噩梦中另扇雾中门里出来。
灰雾中门就真成为终极噩梦里传送通道，就像是在徐北尽噩梦中发生切。
既然谢知津回到窄楼，那就说明在游戏机制判断中，他应该算是疯狂。只不过实际上，他是清醒。
谢知津恍然大悟。
你就触发个特殊bug。游戏机制不会进行二次判定，并没有发现你清醒。或者说，你失忆现象是级别更为优先象征。
“不管怎说，你就从终极噩梦中，回到窄楼。”
徐北尽面不改色，本正经胡说八道。
当然，他自感觉这里面应当是有些道理。
终极噩梦中迷失人们，进入灰雾中门，自然也就是进入灰雾。窄楼中其他噩梦都是这样做。
“他们正打算去寻找人工智能开发者。”谢知津说，又突然想起什，“哦，你知道……”
徐北尽点点头，说：“知道……”
谢知津就没有多嘴解释，只是说：“其他人想在终极噩梦中做点什，而不是坐以待毙。”
徐北尽真心实意地说：“希望他们可以成功。”
这才是正常
他不清楚徐北尽为什会知道得这详细，不过这种说法确可以解释他经历。
他自感觉确是清醒，但其实在游戏机制那边，他既然失去关于窄楼记忆，那就已经可以说是沉沦于噩梦之中，他就已经是疯子。
既然是疯子，那自然应该来到灰雾。这就是灰雾在这个游戏中作用，收容那些已经失去理智人们。
说到底，他回到窄楼不稀奇；
他能保持理智，才是真正奇怪事情。
唯问题是，现在灰雾已经联通终极噩梦和窄楼。
这其中分好几种情况。比如，是原先就在灰雾中疯子吗？
是在终极噩梦中才沉沦其中、失去自人们吗？是仍旧在终极噩梦中保持着清醒人们吗？
第类人，他们会从灰雾去往终极噩梦，因为这是终极噩梦「危险」，也是他们使命。
第二类人，他们会通过终极噩梦中灰雾门，回到窄楼，也就是现在外面这群密密麻麻疯子，这是游戏机制对于这些沉沦人，以及灰雾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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