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那之后,江浅与兽族某个妖恩怨,却在禽族传开。
只是没想到,这妖今日竟找上门!
“正是,所以今日在下要说事情,便不必劳烦请那位来听。”郁辞舟笑笑道:“免得还得劳动江护法动刀子。”他可不想离开广陵大泽时候保不住自己皮。
“那是那是。”白鹤连连点头,暗道总不好人家好心来传个话,却让江浅将对方皮给剥吧?
郁辞舟从衣袋中取出枚灵石,递给白鹤。
“另位护法?”郁辞舟目光微闪,眉头稍稍拧拧。
白鹤并未发觉他异样,忙道:“是啊,族左护法名唤江浅。”
郁辞舟在听到江浅名字时,面上明显有些不大自在。
这时殿内守着只小妖凑过来,在白鹤耳边低语几句。
白鹤闻言脸惊讶,看看那小妖,再看看郁辞舟,半晌才回过神来。
可挑剔,双眼睛自带几分笑意,与人对视时带着几分亲近却不唐突熟稔,但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觉他那笑意并未达眼底,倒像个看似多情实则寡义贵公子。
此妖名叫郁辞舟,乃是兽族高阶大妖。
“你族倒是许久没有踏入过广陵大泽。”白鹤捋捋花白胡须,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淡淡笑,开口道:“凤凰妖尊当年立过规矩,族非邀不得进入广陵大泽。”
这规矩白鹤自然比郁辞舟清楚,他方才那句话不过是感慨句,倒也没什惋惜之意。
白鹤接过那灵石,感觉那上头似乎隐隐藏着某种妖力。
“魅魔最近四处作乱,在人间和族地界都留下不少踪迹。如今虽不知其用意,但想来接下来他要祸及便是禽族。”郁辞舟开口道:“这灵石封印些许魅魔魔气,佐以妖
“尊客是……与左护法有过节那位?”白鹤难以置信地问道。
妖族彼此不爱以姓名相称,尤其白鹤与这郁辞舟还跨族,便更记不住对方名字。
但提起兽族那位与江浅有过节妖,他还是知道。
两人过节深到什程度不好说,白鹤只记得江浅曾经放过话,说要剥那只猎豹皮放在玉琼殿王座下给凤凰妖尊垫脚。
凤凰妖尊不怎坐王座,垫脚纯粹多此举。
兽族与禽族虽没有不共戴天深仇大恨,却也绝对没有交情,两族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是彼此默认规则,任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去破坏这规则。
“今日若非事急从权,也不会来贵地叨扰。”郁辞舟道。
白鹤点点头忙道:“只不知是何要事?妖尊如今在闭关,尊客可否稍待,待本座将族另位护法传来?”
凤凰妖尊闭关,禽族便由左右两位护法主事。
如今兽族有人来传话,想来不是小事,依着规矩理应两位护法同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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