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江浅,脸冷意,对妖使大人连半个好脸都不给。
两人不约而同对看眼,都替妖使大人叹口气。
郁辞舟本想再跟着大理寺人起走,但骤然想起江浅上次似乎很是嫌弃他们马车慢,于是朝江浅道:“天兴寺路知道,咱们出城之后,可以弃马车,你抱着飞过去。”
江浅看郁辞舟眼,心道本座现在并不是很想抱你。
自从意识到郁辞舟在那方面表现很是不俗之后,江浅大受打击。
郁辞舟还就真脸坦然,甚至朝江浅笑笑,开口道:“你也知道,现在身子弱,万出去遇到危险,也保护不自己,还要害你担心。”
江浅:……
担心他倒是不担心,但郁辞舟要是真出事儿,就没法替他解毒。
念及此,江浅开口道:“行吧。”
郁辞舟闻言顿时松口气,将自己手递给江浅,那架势像是打算伺候江浅起床。
。”
两人闻言当即喜,老老实实立在院子里等着,也不敢催促。
客房内,江浅已经被吵醒,只是还没起来。
郁辞舟走到门口敲敲门,而后便推门进去。
江浅抬眼看他,目光已经没昨日温和,倒是全然恢复从前模样。
他原本踌躇满志,想着定要在郁辞舟身上将场子找回来,可如今却很是挫败。且不说郁辞舟表现得太好,根本没给他多少空间,偏偏江浅还点经验都没有,又不愿放任自己去随便找个什小相公“熟能生巧”。
这样来江浅那“宏图大志”几乎是不可能实现。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在郁辞舟面前再摆出那副姿态……
“你今日衣裳怎又换回去?”郁辞舟看眼江浅身上那素白衣衫,抬头发觉江浅将那青玉簪子也换,又折根灵树枝别上。
花孔雀
江浅起来后看到院子里那俩人之后,眉头几不可见地皱皱。
他每天早晨都有梳理羽毛习惯,如今有人族在场,他便不好再变成孔雀。
郁辞舟知道他这习惯,生怕他不高兴,忙去打干净水端过来,让江浅洗手。江浅有些不情愿地伸手沾沾水,算是象征性地完成这个晨起“仪式”,郁辞舟忙又取干净地布巾,伺候江浅擦干手。
大理寺那俩*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妖使大人平日里看着虽然随和,可架子还是挺大,没想到在家里竟是这样地位。
郁辞舟走到塌边坐下,开口道:“能不能陪去趟京郊?”
江浅不冷不热开口道:“为何?”
“可能有妖怪,想让你保护。”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
他脸惊讶地看向郁辞舟,似乎有些不明白,郁辞舟怎能这坦然地说出这样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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