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怔,看向江浅。
片刻后,他朝江浅问:“你选什?”
江浅闻言没有做声,离开广陵大泽之后,他们还是第次面对这个问题。
“你猜。”
江浅接过布包,朝状元郎道谢。
状元郎也没多留,朝他们行礼便走。
郁辞舟看着状元郎背影,开口道:“玄之虽是人族,却比你都通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仅丝毫没有自怨自艾,倒是活得比从前更自在。”
状元郎在最后这段人生里去寻欢作乐倒是情理之中,不过更让人惊讶是,他寻欢作乐之余,竟还直顾着翰林院差事,丝毫也没松懈。就好像死亡威胁于他而言,丝毫不值得提。
“你朝他说过青鱼事情吗?”郁辞舟朝江浅问道。
郁辞舟想想,开口道:“他们心里妖魔与咱们无关。”
“若是这说,人族心里有妖魔,妖族与魔族心里,也有妖魔。”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转头看向江浅,想说什,却又忍住。
江浅看着那佛像,眼底闪过丝茫然,而后没再说什,转身离开大殿。
郁辞舟与江浅在寺中探查番,没有得到太多线索。
道。
“那他是不是禽族?”江浅问道。
郁辞舟想想,开口道:“很奇怪,不像是禽族,又像是禽族。”
江浅闻言面色稍稍显出几分疑惑,郁辞舟怎可能连对方是什都分辨不出来?
究竟是郁辞舟太废物,还是对方太厉害?
“没有。”江浅开口道。
他不是不说,只是还没想好怎说。
状元郎或许不在意生死,可江浅不知道他在不在意男人尊严。
“回头去朝他说罢。”郁辞舟开口道:“总归是能保住命。”
江浅想想,道:“你又知道他会选择保命法子?”
索性那妖妖气很清晰,只要他不离开京城,早晚都躲不掉。
当日,江浅和郁辞舟便返回京城。
他们回到平安巷时候,正遇到状元郎刚从衙门里回来。
状元郎手里拿着个布包,里头似乎是包几本书。
他将布包递给江浅,开口道:“恩妖,这是胡九让给你,你得空若是有兴趣,可翻看二,说不定能有收获。”他口中胡九,想必便是那狐妖名字。
“此事会查清楚,若当真是禽族,定会亲自清理门户。”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失笑道:“何必分那清楚,咱们起查多好。”
江浅闻言没反驳他,而是起身走向寺庙前院。
如今寺里出这样事情,好几位僧人都受伤,整个寺里氛围都很凝重。
江浅走到前殿,抬眼看向里头供奉着排佛像,开口道:“人族总爱说斩妖除魔这样话,在他们心里,咱们和魔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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