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郁辞舟,以他性子,自然也不会拿自己为江浅做过事情标榜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郁辞舟与江浅脾性
这不过他直未曾深想过此事,如今被赭恒散人点破,江浅便忍不住又恍恍神。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不管他想与不想,事实都是无可逃避。
“你直不愿多想,但你心里其实是清楚,只要是你事情,郁小友无有不从。”赭恒散人道:“哪怕你什理由都不说,只将蛋给他让他去孵,他也不会拒绝你。”
江浅被赭恒散人点破心事,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耳尖稍稍有些发红,嘴上却依旧故作随意道:“他做事情可都是他自己愿意,又没拿羽刃逼着他。怎如今你倒是替他委屈起来?”
“替他委屈什?你真当心中那没计较?”赭恒散人收敛笑意,认真道:“他为你做再多事情,能及得上你为他孕育这颗蛋吗?”
江浅目光落在那颗蛋上,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赭恒散人不知他所想,开口道:“你若是开不这个口,去帮你说也可以,就说蛋是捡到,你不愿意帮忙,所以让他帮忙。”
江浅稍稍回过神来,问道:“你怎知道他定会同意呢?”
“可以拿你要挟他啊。”赭恒散人脸坦然地道:“你身上妖气虽然除,但你还有心魔,上次在禁地时候,那魔物已经激起你心魔,这东西若是放任不管,终究也是祸患。”
赭恒散人笃定,此事郁辞舟定然也是知道。
他说着目光落在那颗蛋上,又开口道:“这世上若是有谁能为生个崽子,别说为他做这些事,命都可以给他百零八回。届时别说他如何折腾,如何不识心意,哪怕他整日打骂,也是愿意。”
妖族生育子嗣并非易事,尤其妖力强大妖,要直忍受体内妖气异动,极为痛苦。
江浅孕育这颗蛋虽非本意,但他受过折腾却都是实实在在。而郁辞舟,也确实因为江浅受这些苦,得以在这世上有个血脉延续。
“别说得这矫情,都是雄妖,哪来那多委委屈屈小心思。”江浅道。
尽管赭恒散人说得不假,江浅自己却是不在乎这些,他此前恼郁辞舟,多半也不是恼自己受苦之事,而是因为“有孕”事本身让他不高兴。
甚至郁辞舟带着江浅来澹州岛原因之,就与江浅身上此前沾染魔气有关。
江浅开口道:“你还不如拿他心魔要挟他,拿他未必在意。”
“他心魔不就是你吗?”赭恒散人笑道。
江浅怔,这才回过神来,时间心绪纷杂。
那日他与郁辞舟被困在禁地之时,江浅便已经知道,郁辞舟心魔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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