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少年,贺顾感觉到自己心理也多少受点影响,情绪起伏变大,也不想再受被人摆弄、辜负、背叛气。
不管那世是真是假,至少这次,他绝不会再走之前老路。
尽管现在万氏可能还没造上辈子孽,但是贺顾却绝不会放任不管,他不会再给这些人点伤害自己和自己亲人机会。
他冷声道:“好话已经说在前头,倘若爹纵容她,以后她要是惹怒,爹别怪儿子忤逆不孝。”
贺顾话音罢,转身离去,独留下面色怔然贺老侯爷。
,不定还要怎得意,倒时候他更加不好管教。
他想到此处,便只干咳声,冷冰冰道:“为父决定,自有道理,问这多干什?”
贺顾深觉他神经病,明明是贺老头自己叫住他,现在倒要卖关子,他忍住翻白眼冲动,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又想起件事,顿住脚步。
“爹和夫人怎过,做儿子无权过问,只是夫人是爹继室,容儿却也是爹女儿,还请爹管好夫人和她手下那些个黑心婆子和下人,不要把手伸到望舒斋里去,否则将来若是闹大,爹面子上也不好看。”
贺老侯爷愣,皱皱眉,道:“你是说……”
与此同时,皇后居住芷阳宫。
长公主淳孝,原本在西山猎场陪同皇帝围猎,刚得知皇后染风寒,立刻告假回宫来看母亲。
但芷阳宫宫人却都知道……皇后娘娘好着呢,至于偶感风寒卧床不起……
不存在,都是娘娘为诓公主提前回来扯谎。
此刻长公主果然风尘仆仆从西山赶回来,她刚进芷阳宫,芷阳宫宫人
贺顾颇有点奇怪看他眼,讥讽笑笑。
“夫人好歹也做爹这许多年枕边人,怎,她能干出什事儿,难道您真点也猜不到?容儿亲口告诉,有坏人要害她,只是被望舒阁嬷嬷们发觉,未能得逞,她个八九岁小姑娘,能撒什谎?与爹都在承河,这偌大长阳侯府又有几个人能害她、想害她?爹难道猜不到?”
贺顾说着,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上辈子他个不慎,贺容在家里遭那女人毒害,被蛇吓得失心疯,心智永远停留在孩童时这件事,不由得心中更添几分气。
重生到现在,贺顾其实时常有种庄周梦蝶感觉,每个夜晚过去,他在清晨醒来,洗漱时看着水面上自己,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真重生,走过那遭处处不顺心人生?还是这切都只是他做场梦?
但贺顾发现,他无法有那份胸怀,像梦里那个半生沉浮贺顾样,面对着为他出生入死,最后却把贺家满门抄斩,说他是“不忠不顺之臣”太子,也只是逆来顺受,引颈就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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