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很快就发现,他每日饮食里,忽然诡异加很多菜,而且还弄得颇为用心,每日都是变着花样来几乎不重样。
……会这干,怎想都只有个人。
但只要贺小侯爷起点疑心,回头却看征野,征野便必然会挪开目光,假装无事四处看风景。
贺顾:“……”
其实贺小侯爷也发现,最近他饭量越来越大,食量也越来越多
征野越想越觉得像,越觉得像就越发担忧——
男人生孩子,虽然说骇人听闻,可也不算是前无古人,比如说那高祖皇帝和男后,育有子事,可是为人津津乐道,空穴不能来风,谁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而且颜姑娘那话本子里,“哥儿”故事,写那样真切,姑娘医术高超又心慈如同菩萨,来找她求医几乎来者不拒,所见所闻不是常人能比,就这样颜姑娘还能写出那样话本子,又断言说侯爷这是喜脉,那说明颜姑娘是见过样情况,心中搞不好也很有把握哩!
真要是这样……那侯爷肚里岂不是……
征野操碎心,又不敢在贺顾面前表现,怕惹来他恼怒,只得憋着暗搓搓私下打听,又悄悄趁着休息日子去阳溪镇上小书谱,翻找高祖皇帝和男后是如何育有子故事——
花用,你可莫要再推辞。”
太子笑着,语重心长道——
转眼间,已是进十二月。
天气愈发寒冷,贺顾瞌睡也越来越多,好在昆穹山营地差事闲,运粮也不必个月不歇忙活,通常忙完那四五日,就能有个起码十来日清闲。
于是贺小侯爷就在营帐里蒙头盖被,呼呼大睡,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竟还真被他找着!
不仅找找,还写有鼻子有眼,越看越像真。
于是征野咬咬牙闭闭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侯爷逃避就罢,他是侯爷身边最后道防线,若是他也不信不当回事,万侯爷真……又有个什三长粮短——
以后不要后悔死?
……
除每日晨起强打精神盯着自己手下那丁点人马,声势不怎浩大操练,其余时间回营帐,不是吃就是睡,食欲也慢慢变好,前些时日胃口不佳仿佛是另外个贺小侯爷。
他自己没什感觉,征野看着,心中想起那日颜姑娘话,却只更加疑窦丛生。
诚然,他家侯爷是个男人……可最近这段日子、这副模样,却是很不对劲。
会不会……或者说万……万……颜姑娘说,不是瞎掰,而是确有其事呢?
但真这想,再看侯爷这些日子,这样荤素不忌,又是运粮、又是操练,喝酒骑马样不缺,得是怎样铁打“孩子”,被这样折腾,还能安然无恙,只是叫他吃多点,睡得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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