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大汗,却总觉得想上床躺着,或者缩在某个角落里。
这不正常。
师远洋即使再神志不清,也察觉到自己不对劲。
估计是近期精神力退化厉害,真导致他发情期延长。
好在现在是白天,他跟宿管阿姨说声,让她帮忙把404带过来。
“帮多喷点阻隔剂。”师远洋有气无力地说。
他咕嘟咕嘟喝大杯凉水,感觉体内躁动缓和下去些。
两人匆匆忙忙背上书包,跑到教学楼。
考试开始时候,师远洋又觉得气血翻腾起来。
期中考是单人单座,周围空荡荡。
师远洋只觉得眼皮沉重无比,嗓子里像撒把沙子样干涩嘶哑。
身上薄被已经被他踢到边,脖颈和后背都湿哒哒,出层细汗。
他咳嗽两声,捂住自己额头,手心被烫下。
曲小北说:“你脸怎这红?发烧?”
“不知道,好难受。”师远洋从床上坐起来,浑身软得跟棉花糖似,十分不舒服。
它性格模仿顾重阳八成,思维模式自然也和他更为贴切。
但师远洋没想这些,他单纯觉得自己状态不大好。
他回复道:【过几天可以吗,这两天有点忙。】
那边没有再回复。
师远洋有点失望,等下午,也没有再收到消息。
阿姨带着404走进来时,闻闻房间里气味道:“师师,你们这里信息素味道也太浓吧,没有抑制剂吗?”
“有,等下再注射点。”师远洋虚弱地回答。
他自己长期待在这个环境里,已经闻不到信息素味道。
阿姨走,404就过去单膝跪在他脚边,查看他
他整个人热得像是身处火炉般,但空虚环境让他感到很没有安全感。
那种漂浮、不安和微微恐惧,几乎让他心态崩盘。
好不容易捱到考试结束,他连午饭都不想吃,和曲小北说声,就自己回寝室。
回到房间后,他第件事就是找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当下正值十月份,宿舍里开着冷气。
曲小北赶紧道:“你先下来注射针抑制剂,今天是老黄课,要随堂期中考,不能不去。”
老黄出名变态,不管请什假都会把平时分打得很低。
师远洋只好下床穿衣服。
他脚步很不稳,仿佛随时要摔倒。
曲小北拿出抑制剂帮他注射,担忧地说:“你能行吗?看样子不像是发烧,你这信息素味道有点大。”
他回到寝室后,像往常样洗澡睡觉。
临睡前还服用片特殊时期使用镇定片。
本来以为睡觉之后,就能稍微好过点。
第二天早上,曲小北在床下喊他,
“别睡,快起来,要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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