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权意味深长地说：“你试图接近黑暗、迷惑黑暗，就要做好被变成黑暗
准备。他这次派你去‘农场’，可不是为
培养你养成菩萨心肠。”
顾重阳握着杯子手紧紧，许久才开口道：“
不会变成他。”
“你不是任何人，只是你自己。”在他看不
对外，这片地区看起来是
片农场，和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区别。
顾重阳没有回答他话，而是盯着杯子里深色液.体出神。
宋权见状，也没有再问，顺手拿起牛奶杯。
“要加奶吗？”
顾重阳摇摇头。
“也是哦，而且你还要待在实验室。”曲小北想想就想笑。
师远洋拿手肘捅他：“你还笑。”
教学楼下面，车里。
顾重阳望着窗外，眉心轻轻蹙起。
后座和前排之间升起道屏障。
师远洋没来得及细看，手里通讯器震动几下。
低头看去，是曲小北发来：【快进来，陈教授点名。】
他看眼楼下，顾重阳已经坐进去，于是只得返回教室。
学期都结束，陈教授还来这
手。
曲小北压低声音道：“你过年在家吧，到时候起出来玩。”
宋权却没有放下牛奶杯，而是举起来放在他咖啡上空，缓缓地、倒几滴进去。
顾重阳抬起头来看他。
宋权笑笑，说：“这点牛奶倒进去，这杯咖啡颜色变吗？”
顾重阳视线落回到咖啡杯上。
区区几滴牛奶，根本无法改变咖啡原来颜色。
宋权坐在他旁边，心情不错地拿着咖啡壶，往桌板上面杯子里加注咖啡。
“怎样，顾部长派你去‘农场’事，告诉你那个男朋友吗？”他笑眯眯地倒杯咖啡给顾重阳。
他口中“农场”，实则是顾枭囚.禁控制拜恩人质“奴隶营”。
在古星际奴隶时代结束后，《奴隶法》就已经被废除。
顾枭为让拜恩持续不断地给他供应武.器，并在上供国防部总部军.火上动手脚，早在多年前就专门建立这座关押拜恩人质“奴隶营”。
“玩不。”师远洋也低声说，“接到国防部实验室二面通知，可能寒假期间要过去打杂。”
曲小北瞪他道：“人家都大三才开始实习，你这大就把工作给找？”
师远洋无奈道：“你懂什叫打杂吗，就是倒茶扫地清洗仪器，你觉得他们会让碰操作台吗？说白，就是清洁工回家过年，缺个免费劳动力。”
曲小北：“……好吧，你也够惨。对，你要带顾重阳回去过年吗，听左棠说他好像不打算回去，那天在顾校长办公室闹得挺不愉快。”
师远洋叹口气：“他应该会来找吧，到时候把404起带着，真不知道这个年要怎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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