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十方开口。
李熠却挑开车帘看着外头打断他道:“兄长,你看这条路像不像你出城去清音寺路?”
十方闻言朝外看眼,京郊路看起来大都相同,时倒真分不太出来区别。
“记得五年前你离宫去清音寺……你走那天,没去送
凌知渊怔,惊讶地连哭都忘。
“当时殿下腹中已经怀太子和长公主,十方那救可是三条命。”定安候看向凌知渊,副恨铁不成钢样子,怒道:“不识好歹东西,你哪怕得罪是太子,也好过去招惹他呀!”
凌知渊闻言面如土色,当即瘫倒在地。
定安候也被他气得险些犯旧疾……
当日,李熠也并未在马场待太久。
狠狠抽凌知渊数鞭。
定安候是武将出身,如今虽然手里已经没兵权,功夫却没荒废,他这几鞭是下狠手,落在凌知渊身上,鞭鞭见血,简直是毫不留情。
“眼看到弱冠之年,整日游手好闲,每日就知道跟那帮狐朋狗友厮混!”定安候气得面色铁青,指着凌知渊鼻子骂道:“你平日里在教坊司调/戏个小官人也就罢,如今色/欲/熏/心,竟然敢打太子主意,你真当你老子头上这侯爷爵位是个免死金牌?”
凌知渊被打得痛哭流涕,却还辩解道:“是对太子有意,可并未做出格举动……就算朝太子讨个彩头有些唐突,可殿下并未打算追究……”
“那马镫是怎回事,你说啊!”定安候道。
只因如今正值六月,天气太热,他瞥见十方热得满头是汗,便不想耗下去,带着人提前走。
“本来还想陪你打马球呢。”回去途中,十方颇有些遗憾。
“改日挑个凉快日子,孤让霍言声在禁军里挑几个人,咱们自己打。”李熠道。
十方闻言怔,心道今日回宫后,该朝太子殿下坦白。
算起来他从清音寺出来已近十日,也该回去。
“……”凌知渊没想到此事竟也传到定安候耳中,下意识否认道:“孩儿不知道。”
“不知道!”定安候扬起鞭子又是接连数鞭,这才怒道:“你也不看看那是谁,就敢胆大包天,用你那脑瓜子想想,寻常人太子殿下会带在身边?十方是谁,是你能惹得吗?”
凌知渊委屈道:“他再怎与太子亲厚,也不过是个清音寺里还没来得及剃度和尚罢!”
“放/屁!”定安候气得鞭子都忘用,耳刮子甩在凌知渊脸上,打得凌知渊脸都肿半边。
“十方名字如今还在玉牒中尚未除去,他依旧是大宴朝名正言顺大殿下!”定安候道:“你以为他出宫就失宠吗?当今圣上和皇后殿下,素来重情重义……你可知十方幼时,可是救过皇后殿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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