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楚蹙眉思量会,道:“只是除称病,却也没有别既在情理之中、又能避过此差事借口。”
青岩沉吟片刻:“或者殿下可以和万岁自请桩差事,若有旁差事在身,万岁或许便不会再把盐务差事也交给殿下。”
青岩说完,脑海里开始迅速回忆起最近京中有什要紧差事,临近过年,要紧似乎也不过是城防巡务、他时有些找不到头绪,却听闻楚道:“既然盐铁茶织都要细查,不若请查旁几样,便可顺理成章避过盐务。”
青岩愣:“这……可以是可以,只是转运盐铁使司在处,殿下定是不能选这个,茶税这两年听闻收得倒是还算足数,万岁恐怕不会为此劳动殿下,那就只有织造局……江宁、杭州织造局……倒也正可避过两淮,只是这样殿下便还是得出趟远门。”
闻楚抬眸看他,忽然微微笑,道:“怎,你担心在外面吃苦?”
青岩不知他在想什,只是他也明白,闻楚性情虽然和当年王爷迥异,但于圣人之道和治国之术上,却很有些相同之处,比如都对这些玩弄人心、平衡上下权术颇为不齿。
正常主子发现,自己身边奴才如此精于算计,难免要有些不痛快,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份算计有没有被用到他们自己身上,青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如今他不得不提醒闻楚,否则闻楚脚踏错,可能未来就是万劫不复。
他心中这以为,便只好道:“小人弄权,君子谋事。小知道,殿下心里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东西,只是即便殿下不算计别人,却难保不被别人算计,此事轻重厉害,万那头安王殿下与宣王殿下也明白,把事情推倒殿下身上,那便不好办……”
闻楚沉默片刻,道:“你意思是,要防着他们在父皇面前,推举于?”
青岩点点头。
青岩:“……”
又来。
见他不说话,闻楚也不以为意,只温声道:“出趟门有什大不?正好也在京城憋着这许久,你这样聪明,有你陪着道去,既不必再担心,也能帮瞧着织造局事,这不是正好吗?”
青岩道:“……小但凭殿下吩咐。”
闻楚点点头,忽然道:“对,今早德喜拿两个红薯过来,说叫在炭炉
“话虽如此,若是万岁真降旨,殿下亦不能抗旨不遵,因此最好是有个旁借口,要在情理之中,既可以避过此事,也不会太过牵强。”
闻楚沉吟片刻,道:“那便只有装病。”
青岩摇摇头,道:“恐怕不妥。”
闻楚也明白他意思:“这些年直习武,身体强健,若忽然病起不来身,恐怕反要惹人多心……确实不妥。”
青岩点头:“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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