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青忙道：“你小声些！
这不是在和你悄悄说
？又没旁人听见，再说这事现下，宫里谁不好奇？”
青岩不置可否，只是笑道：“七殿下
出身，你觉得可能？”
漱青沉默
半晌，道：“你说不错，只瞧出身……皇上心里属意人选便不太可能是七殿下，那就只有宣王殿下，可今日，皇上又……”
说着叹口气，道：“皇上心思真是叫人琢磨不透，其实照看，皇上如今也未过四十，正是春秋鼎盛时候，哪里就急着传位立储？朝臣们也太心急些，整日危言耸听，倒像是盼着皇上赶紧……”
他做个割脖子动作，咂舌道：“……也难怪皇上发脾气，换也不乐意。”
选，竟然全凭听闻？”
“朕已经说，此次推举，唯论贤才，不论其他，你倒好，三句话不离
个皇后所出，你要推举到底是宣王，还是皇后？”
柯贤面色剧变，嘴唇颤颤，道：“皇上明察，臣……臣当真只是论贤推举，并无他心，臣……”
潜华帝淡淡道：“你有没有他心，自己心里清楚便好，不必告诉朕。”
“这推举储君之事，朕看还是暂且放放吧，自然，朕既说大家畅所欲言，也不会怪你们，只是连你们这些阁臣推举，都未必客观，可见底下还有多少*员，只是稀里糊涂写个名字，却不知道储君两个字意味着什，如此推举出来人选，即便众望所归，又有何意义？”
青岩被他那副模样逗笑，道：“你平素不声不响，没想到这会子，倒有见解得很。”
漱青理所当然道：“那可不，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按说，早早坐上储位，也未必是什好事，你看看当初大王爷，再看看如今废太子，现都是什境遇，当年皇上直接从林州杀回来，天也没坐过什东宫储君位置，如今不
*
潜华帝回养心殿后，这日却没传妃嫔侍寝，只是去看看小皇孙，便早早歇下。
夜里漱青裹着被子，难得没忍住和青岩八卦起来，低声道：“你说皇上到底是什意思，若说当初皇上是被朝臣逼，可最后也还是把四殿下废，可见皇上心里还是觉得有人比四殿下更合适，如今又把小皇孙接进宫来亲自养着，爱什似，人人都以为皇上心属宣王殿下。”
“偏偏今儿柯大人推举宣王殿下，又吃那顿挂落，唉……张大人推举宁王殿下，皇上竟也当着诸位大人面那说，瞧着宁王殿下八成是没戏，可皇上到底看中是谁呢？难道……难道真是七殿下？”
青岩边理理枕头，边笑道：“怎，薛公公不是向教小们不许妄议主子是非，怎这会子，连储位也敢议论，不怕被拉去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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