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时,只是让马二狗生下儿子,没说是谁儿子,把别人儿子生出来也算愿望实现。
众人都在遗忘这件事,对杜婶子下垂肚皮视而不见。除林夜白。
为检查两人身体变化,林夜白主动帮马二狗诊脉,发现他脉象十分复杂,在两种状态间切换,个是正常男人脉相,有些肾虚,另个是怀胎妇人脉相,九个多月,接近临产。
林夜白同样也给杜婶子把脉,和马二狗情况样,个是普通妇人脉相,很是虚弱,元气大伤,另个是怀胎妇人脉相,时有时无。
虽然大家都对佛祖更加信赖,潜意识认为把脉很有用,都眼巴巴地看着,想听个结果。
她肚子里儿子不见。
“真是个疯女人,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哪来儿子?”个三十多岁男人把她拎起来,往家里拖。
“有儿子,有儿子!儿子在肚子里不见!有儿子呀……昨天晚上他还在肚子里,怎会不见……”杜婶子哭得撕心裂肺,更令她害怕是不管她和谁说,大家都说她没儿子,就连枕边人也口气咬定她没怀孕。
“她怀着孕吗?”马嫂子想不太起来。
“好像是怀着,前几天还看着她挺着肚子,在外面晒太阳。”马招娣努力回忆着。
林夜白简单解释几句,让杜婶子最近卧床休养,滋补亏损,马二狗也要注意养胎。大家都将信将疑,完全没听在心上。
不管是不是被林夜白催眠过,这几人真切地遗忘杜婶子怀孕事,也不诧异马二狗为什能怀胎。切无比自然,所有人都带着佛家禅意,仿佛生来就是如此平和,接受生活中所有奇怪事。
其他村民看着杜婶子哭闹,实在想不起来她怀过孩子,只当她发疯,还劝她上供,再怀个。
林夜白默默观察,只觉佛祖对他们影响十分深刻,可以随便篡改记忆。也许这些村民全是佛祖造物,是群可以随意捏揉玩具,是提供信仰工具。
祂或许比想象中更加棘手,又或者天平永远奏效,只要林夜白收儿子更多,交易成功,他就能离开这里。
“没有吧,这女人不是不能生吗?进门好些年,次都没怀过。”栓子也陷入回忆之中,不过语气很笃定。
“真没怀过,可能是直没怀疯吧。”另个壮汉说道。马招娣最后也茫然起来,根本不确定杜婶子怀没怀孕。
林夜白记得很清楚,之前他和马招娣来慈恩寺时候从杜家门口经过,有个挺着大肚子女人在那里收衣服。
林夜白想看看她家有没有断胳膊腿人,随意往里瞥眼,发现她丈夫肢体健全,很快收回视线,也没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是真怀着孩子,但孩子现在应该落到马二狗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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