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含糊应两声,“知道,没事。”
今天戏都集中在室内,也避免会被代拍拍到可能性,不像昨天是对手戏比较多,男二演员,之前他夸过名字好听那个,萧裴知也有戏份,再加上个戏份并不多女演员,片场就更热闹。
萧裴知跟祁慕然不咸不淡地聊过几次,演七八年戏,资历也很深,只不过本人看上去有些忧郁,总像是藏着什心事似,导演喊卡,脸上所有
祁慕然喘着气,汗水几乎将衣服都浸透,他把手掌撑在镜子上,看着里面狼狈自己。
还差点。
如果真要上台,就要打封闭,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在他这里时效是多少,但多少是次机会。
祁慕然扯着T恤下摆胡乱擦把脸,忘第多少次将歌曲循环-
私生扑个空。
音乐声还在继续。
闭上眼睛,什节拍该卡点做什动作,都会在听见音乐第时间印在脑海里,祁慕然用力抓把头发,神情痛苦。
他可以去拍戏,可以去参加综艺,切切,都可以商量解决,但唯独跳舞他不想这样放弃。
在无数次他面无表情对上方怡眼睛,告诉她自己跳不背后,祁慕然次又次被旧伤折磨着跌倒在地。
他用力捶下地板,凸起骨节撞在木头上,疼得几乎麻木,即使这样,也不能忽略脚踝痛楚,仿佛那些铁钉还留在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顶开皮肉刺出来。
车跟丢,机场也没堵到人,无论是买航班接机还是准备送机,都没见到祁慕然半个人影。
第二天上班从酒店出发,有私生忍不住抱怨,祁慕然当做没听见,戴着帽子口罩飞快踩上车,让徐悦跟着断后,重复地说,“小心车,别靠太近,不收礼物谢谢,”这些话。
祁慕然调整着坐姿,手指不经意间去触摸自己脚踝,刚碰两下,就被徐悦发现,目光扫过来,竟有几分锐利,“怎?脚疼?”
祁慕然立马坐直,“没有。”
“如果不舒服记得说。”徐悦又打量他眼,“剧组不是那不通人情,真有事可以请假。”
祁慕然默默坐几分钟,瘸拐地站起来,去拿他放在包里止疼贴,撕下好大块贴在脚踝上。
似乎是觉得这还不够,他又吞两颗止疼药。
几分钟后,祁慕然又重新站起来,在镜子前,重新播放音乐,再次尝试。
像许多身上被倾注许多希翼小孩儿那样,他从小课外时间也在各种兴趣班中度过,除跳舞之外,大部分兴趣班他都不喜欢。
从儿童班到跟那些比自己大十来岁哥哥姐姐们起跳舞,再到参加各种大大小小比赛,年三百六十五天,除过年那几天,他几乎没怎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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