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冷哼，“你没有对不起
。”
祁慕然
脑子有点迟钝，沉默
半分钟后，他才忽然想起来，“哦，原来是忘记吃药。”
他自言自语，“以前没吃药也不会这样啊……”
看他这个样子，季染风又怎
会猜不出来，他
听见声音就喊祁慕然，可对方就像是听不见自己在说什样，无意识地呢喃着些他听不明白话，边疯狂地咬自己。
季染风问，“今天下午去见谁？”
季染风：……
他攥住祁慕然手腕压下去，嗓音里带几分怒意，“你干什！”
祁慕然抬眼看他，“感觉……脸僵住。”
季染风没好气道，“是你哭太久，过会就好，明天还要拍戏，顶着张肿脸去吗？”
他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来，用纸巾包着，左右贴在祁慕然脸颊。
数天小兽。
只不过出去个下午，怎就变成这个样子？
季染风在他屋里扫圈，看见徐悦之前放在电视柜下面小医疗箱，本来是备着给他吊威亚戏份特别多那几天用，刚好这时就派上用场。
祁慕然像是丢魂，睫毛沾泪水，缕缕黏在起，眼睛刚眨两下，眼泪就又落下来，而他本人就像是对此无所知，直到滚烫泪水砸在手背，才怔怔抬起手摸脸。
“别摸，脏。”季染风翻出碘伏擦拭他咬破地方，用医用胶布贴上，手指掐住他下巴，语气很严厉，“张嘴。”
祁慕然张张嘴，“……心理医生。”
祁慕然脸大半被矿泉水挡住，只露双眼睛在外面，肿得双眼皮轮廓都宽些，“你在生气？为什？”
季染风沉着眸，舌尖顶顶自己腮侧，看起来很不爽样子，“不喜欢动不动就拿自己身体来出气人。”
祁慕然有些莫名，“没有啊，只是，感觉整个人都没有知觉，所以才……”
下半句话淹没在季染风眼神里。
“……对不起。”祁慕然补上。
祁慕然像是个木偶样‘啊——’
“行，要是把嘴里咬破，这几天什都别想吃。”季染风又检查下他其他裸露在外地方，确认没有别伤口之后才把医药箱收拾起来。
祁慕然眼也不眨地盯着季染风，整个人都像是丢魂样，放轻声音又问，“你怎会过来？”
“你房卡和剧本都落在片场，想你回来之后有可能会看剧本，还以为你没有回来，就直接刷卡进来。”季染风冷笑声，“还好过来，不然谁也不知道你今晚还会对自己做些什。”
祁慕然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僵，他甚至抬起手拍拍自己脸颊，只是用力过猛，声音很清脆，看起来就像是扇自己巴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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