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挑起眉,看着他并不说话。
冷静眸有种刽子手在行刑前残忍。
“等戏拍完……就不会再缠着你。”祁慕然盯着他,似乎是因为有些激动原因,眼睑下晕片红,看上去有种快要落泪错觉,可小兽般不服输神情又与这双眼睛显得格外矛盾。
季染风轻笑,“这是要跟谈条件啊。”
“对。”祁慕然毫不犹豫开口,“
季染风轻轻笑下,“知道,你说过。”
“祁慕然。”他连名带姓叫,“问过你次,你给答案,心里就有数,以后你做什,都是入戏太深原因,不会跟你计较,也不会误会。”
季染风态度很明白,祁慕然如果想玩,他可以陪他玩,但动真格不行,要起装傻,要就保持界限。
这就是心照不宣规则。
祁慕然想也不想便选择前者。
季染风捏着外面裹层纱布冰袋,将其轻轻压在祁慕然下巴被捏出来红印处,他自己也拿着个,默不作声贴在自己颈侧,眼睫垂落着,从上往下角度看着脸颊有些鼓,好像是被谁欺负样。
季染风把冰袋拿开会儿,再贴上另侧,“疼吗?”
“不疼,只是捏就会变红,敷下就好。”祁慕然抬头看他眼,目光在季染风嘴唇上停几秒,“那个……你嘴唇……”
季染风下意识抿下嘴唇,这个动作将咬破唇面扯,好不容易忽视疼痛感又浮上来,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无奈道,“谁能想到你会咬这重。”
祁慕然闻言更尴尬。
在心底确定答案之后,又觉得有些悲凉,明明自己已经看见后果,却仍要往前走。
纵使这样,祁慕然也算是这条路上,唯能绑住季染风段时间藤。
他收紧自己,用身上那些刺将季染风身上扎出许多伤口,以为这样就能留住对方。
这就是场戏,镜头前后都是。
“好。”祁慕然咬咬牙,“那季老师应该不介意吧?因为角色需要,没办法在戏外分太清楚。”
不会接吻就算,还把季染风给咬成这样,明天上镜肯定是不能看。
明明要隐藏好自己感情,却轻易就被个电话给击碎,那瞬间嫉妒与疯控他,才会那不管不顾跨越界限。
“贴个创可贴?还是上个药?”祁慕然把手上冰袋递给他,“不然,敷下?”
“等会去涂个药吧。”季染风把冰袋拿开,重新捏上祁慕然下巴,“消已经。”他目光专注,恢复成不变温柔,仿佛是编写好程序,连唇角上翘弧度都恰到好处。
“季老师……就是太入戏。”祁慕然忽然开口,说得是重复话,好像是让季染风打消什样,“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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