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
必须要当那个‘特殊’。”祁慕然抬起头看他，睫毛被泪水浸透，
缕缕黏在起，“所以你是怎看
？”
需要被人照顾小孩，以及，很有魅力欲占有者。
季染风没有回答他。
这些答案并不能让祁慕然满意。
这个跟头比那个背叛自己队友栽得还要大。
就算再来次，祁慕然也无法推开季染风向自己伸出手。
“也去看过心理医生。”季染风轻声说。
他嗓音有些艰涩，听着让人更像落泪。
“瞒着爸妈，瞒着经纪人和助理，自己偷偷去看。”季染风手掌落在他脑袋上，“也接受过治疗，态度还挺积极。”
从来没有过特殊，那对你而言，这就是喜欢
。”
他逼着季染风，不服输地对上他，“这就是喜欢，季染风。除非你也可以允许别人睡在你床上，跟别人接吻，不然你就是喜欢。”
祁慕然逼上前，压着季染风腿，直起上半身，几乎快要吻到他眼睛，“但绝对不会允许有这种人出现，无论是谁，只要敢靠近你，都会……”
季染风抬手捂住他嘴唇，神情十分疲惫，“祁慕然。”
变相引导也不是他内心真正想法，哪怕他说千遍，季染风也没办法说出喜欢你这几个字来。
而对方也没有耐心再等待下去，倾身过来咬住他嘴唇，恶狠狠道，“不管。”
这世界都在下沉。
所以堕落也没关系。
“但是没用，慕然。”季染风终于舍得刨开姓叫他名字，用温柔语调念出那两个字来，“并不是所有病都能治好。”
没有人不渴望拥抱爱。
就像他非常想要回应祁慕然，却没办法开口对他撒谎。
这个组合太滑稽，个无法感知爱感情障碍患者和疯狂想要得到爱孤独患者。
半晌，祁慕然才忽然开口道，“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好，不说。”祁慕然拽下他手，用力抹把脸，“你说你状态就跟当时跳不舞样，你也得心病，那只要你把病治好，你就可以……”
他说不下去。
因为他觉得根本看不到希望。
就像那年从台上栽下去时候，底下没有灯光，黑漆漆片，什都看不见。
“他妈为什会喜欢上你……”祁慕然捂着脸，慢慢弯下腰去，呜咽声裹在他没有任何气势骂声里，和眼泪起被他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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